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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收得格外緊,近在她耳畔的心跳也急促有力,兩人就在一片黑暗與寂靜中緊緊擁抱,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呼吸。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不僅像“夜會情人”,還像要跟著情人私奔。
緊張、刺激、興奮與滿足,所有激烈的情緒都在這一刻沖刷她的大腦。
“怎麼不穿外套?”男人凌亂的呼吸斂了斂,嗓音微啞。捏著她腰的手不輕不重地來回揉捏,帶著點發狠的意味。
溫書瑜腿軟了軟。
她想到曲芸周給自己出的主意,臉忍不住一熱。
本來她該說“忘記了”的,可大概是夜色正好,大概是此刻腎上腺素還未平息,於是她鬼使神差地想要推翻之前的“計劃”。
她兩隻手探進男人敞開的大衣衣襟,環住了他結實的腰身,大半的身子都被他的大衣一起包裹住了。
再然後,她抬起原本埋在他胸口的臉。
男人眉眼深邃,目光沉沉,看得她心慌意亂。
“我是故意不穿外套的。”溫書瑜忍著害羞,仰起帶著紅暈的臉望著他,半晌才鬆開抿著的唇。
“因為這樣,你就可以用衣服把我包裹在你的懷裡,就必須要抱住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什麼也不用說了,給小溫豎一排大拇指吧!;-)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大拇指)
喜歡這樣?
“因為這樣, 你就可以用衣服把我包裹在你的懷裡, 就必須要抱住我了。”
月光與路燈都很暗,柔和迷朦地垂落到面前的人那雙眼睛裡。
她仰著臉,唇角的笑弧抿得有些放不開,但是那雙眼睛卻沒回避,而是趁著仰起臉的角度望著他,眼睫顫顫巍巍地扇動幾下, 隱帶期待。
他心跳一滯, 有些怔忡。
下一秒心跳倏然變得急促有力,他頓住呼吸,攬住她腰的手無意識收緊,柔軟的白色布料被迫綻放開褶皺。
說完那句話後, 溫書瑜滿腦子的興奮與衝動就開始像潮水一樣退去。
男人垂眸看著她,光影在他眼中沉澱,這種無聲卻暗湧的氛圍讓她格外緊張和窘迫, 耳邊連夜風輕拂的響動都遠去了, 只剩下交纏的呼吸聲與心跳。
心跳不再像奔跑出來時那樣又急又重,而是像成串往上漂浮的氣泡一樣, 急促快速到輕飄飄的。
為什麼不說話一直這樣盯著她看啊……
溫書瑜耳尖發燙,猶猶豫豫地正要把臉埋回他胸口,下頜卻被男人屈起到長指抵住, 她當不成鴕鳥,只能被迫繼續仰著臉。
眼睫卻垂了下來,避免直直對上對方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
梁宴辛什麼也沒說, 低頭重重將唇印下來後沉悶兇狠地吻她。
一個吻像一場急風驟雨,溫書瑜被他的手臂和懷抱困住,雙腿發軟站不穩,成了被風雨折騰得立不住、顫巍巍彎折的枝葉。
一吻傾瀉至最高點驟然停歇,她忽然被微敞的大衣衣襟徹底收攏進他懷中,緊貼住修長結實的身軀。
一件大衣包裹住兩個人,她白色的睡裙被黑色籠罩。
他手攥著衣襟收束在她背後,呼吸急促凌亂地莽撞貼緊她耳畔,輕咬著耳廓啞聲開了口。
“用不著你這種可愛的小把戲。”
用不著這種小把戲,他也不會放過任何能抱住她的機會。
溫書瑜臉頰暈紅,靠著他的胸膛輕輕喘著氣,聞言閉著眼把臉貼緊他胸口不說話。
靠近後頸的位置忽然傳來隱約的癢意——男人搭在她背後的長指忽然在脊柱上輕輕勾勒,接著又用指腹摩挲輕碾。
“喜歡這樣?”他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