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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別的不一樣了,而是底氣不一樣了。
這時婆子端來了燉湯,放在了溫盈的桌旁後退了出去。
燉湯有絲絲熱氣從蓋沿溢位,溫盈聞到了燉湯清淡的香氣。
為何放到了她的面前?溫盈有些不解的看向主母。
主母拿起針線繼而做著虎頭帽,淡淡的道:“我聽說你剛醒就過來了,想必什麼都沒吃。昏睡了三日,腹中無食,醒了便多少吃些,填飽肚子後再與我一同等三郎吧。”
聽到主母這些話,溫盈心頭微暖。雖然態度並不是很熱絡,但起碼在這種時候,侯府主母的態度讓溫盈感到安心。
讓人信服的當家主母,應當就像是侯府主母這般的吧?
溫盈暗暗的下定決心。若是往後分府別住了,她也坐上了當家的位置,便把主母當成自己的標杆。
雨過天晴
在沈寒霽帶著昏睡的溫盈回到金都的前一日的晌午,便有驛差快馬加鞭的進了金都,直奔皇宮而去。
雖船尚未到金都,但途中所發生的一切訊息都已經到了金都,更到了皇帝耳中。
故而第二日沈寒霽一回到侯府,便有宮中內侍來宣其進宮。
沈寒霽攜妻進金都本不是什麼大事,除卻被皇帝吩咐等沈寒霽一回金都就宣進宮中的內侍外,也沒幾個人在意,但清寧郡主在意。
“沈三郎怎麼會和溫氏在一塊的!?”清寧郡主面色猙獰,壓低聲音詢問去打探訊息回來的婢女。
婢女一臉的難色:“奴婢也不知曉,先前確實只是那溫氏一人回的淮州,沈三郎並沒有一同前去,便是之前沈三郎離開金都,侯府的人只說他是去會友了,並未說他也去淮州了。”
清寧郡主忍住怒焰,急問:“那沈三郎有沒有受傷?”
婢女搖了搖頭:“還未打聽到任何訊息。”
“那還不快去給本郡主打聽!”清寧郡主怒目圓睜的罵道。
婢女應了聲“是”,繼而心有忐忑的退了出去。
清寧郡主看著人退了出去,深呼吸了幾口氣,心裡又怒又焦慮。
怒的是又給溫氏逃過了一劫,焦慮的是擔心沈寒霽受了傷,擔心她做的事情會敗露,擔心她真的會被送去和親。
先前清寧郡主被太后送回了王府,裕王知曉了她做的事,怒不可遏的把她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可責罵的卻不在她害人這一點上。而是罵她自降身份去害一個小小的庶子之妻,罵她有國公府,侯府嫡子任她挑選做夫婿,她卻還執意那個庶子。
在收到沈寒霽退回來的玉擺件,裕王覺得自己的臉頰被一個庶子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受到了侮辱,變怒火攻心的把玉擺件摔到了李清寧的跟前。
李清寧哭得厲害,一直說自己錯了,也知道悔過了。
那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裕王最後還是心軟了。
只是讓人看著她,不允她再出府,並未罰她。
但裕王一走,李清寧臉上的悔過,害怕的表情全都無了,取而代之的是惡毒之色。
她貴為郡主,因從小就受皇祖母寵愛,連著後宮妃嬪,皇后都是捧著她的,便是皇帝也對她多了幾分寵愛。
所以與公主相比,差的只是頭銜,但卻比公主還受寵。
自小,她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沒有什麼是她清寧郡主得不到手的。
她不信,她弄不死溫氏!
她更不信,她得不到沈三郎!
李清寧讓婢女去侯府打聽訊息,可婢女去了一個時辰,遲遲都沒有等到任何的訊息,反倒等來了宮裡傳她進宮的訊息。
聽到這個訊息,清寧郡主想到有可能是自己做的事情敗露了,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