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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沈寒霽似乎格外的有耐心,遲遲未進行最後一步,倒是讓溫盈腦子空白了兩回。
最後才緩緩開始。
掐著細腰,面對面。
有幾分意識的溫盈看著此時的沈寒霽,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女子對他前赴後繼了。
長髮披散,薄汗覆在了他的額頭上,頸項上,臂膀上。面上欲i色難掩的那種禁忌的美感,像是謫仙入魔了一般,也像惑亂人心的妖孽。
情到深處,薄汗幾乎不分彼此。溫盈被他抱得非常的緊,恍惚間聽到他在她的耳邊低沉沉的喊著她的名字“阿盈”。
這聲“阿盈”,就好像先前在那洶湧的河水中,她幾乎要沉下河底時聽到的那聲不真確的呼喊聲,聲調有些相似。
好像有些迫切的要抓緊她。
溫盈失神間。他加重了掐著她腰身的力道,疼得溫盈軟綿綿的瞪了他一眼。
“專心些。”他的聲音因情i欲而喑啞。
只有這個時候,溫盈才會顯露真性情,沈寒霽低笑了一聲,雖然放輕了力道,但依舊禁錮得死死的。
溫盈還是忍不住分心的想——她的腰估摸著得青紫好幾日了。
進宮赴宴
溫盈才裝病三日,就出了房門。
畢竟後日便是宮宴了,無論如何都得與嬤嬤把還未學完的規矩繼續給學完了。
裝病的這幾日,沈寒霽尋了一本小冊給她。
沈寒霽身為一個庶子,也只是先前出入過幾次皇宮而已。可也不知他怎神通廣大的尋來了一本小冊。而小冊上邊記的全是關於宮廷儀態舉止與規矩的內容。
除卻溫盈自己學習外,晚上他也會在一旁指點她。而他所指點的,竟與嬤嬤所教的相差無幾。
溫盈被他教導了兩宿,又在屋中看了兩日小冊。等再去嬤嬤那裡學的時候,一套禮儀下來行如流水,沒有絲毫停滯。便是連嬤嬤都在老太太的面前誇讚她悟性好。
溫盈被當眾誇獎,微微紅了耳根,沒好意思說是沈寒霽給她單獨開了小灶。
這幾日雖忙著儀態舉止和規矩,但也是聽說了李清寧被押送去了皇陵。
那皇陵有重兵把守,除非她有什麼大本領,否則也不可能逃跑出來。
溫盈在侯府的日子也逐漸好過了起來。兩年來諾諾弱弱,不與人爭辯爭搶的日子宛如還在昨日,可事實上已經過去幾個月了。
如今她的心境早與幾個月前完全不一樣了。
過去的她只會自艾自憐,可如今她醒悟了,清楚好日子是不會從天而降的,要過好日子便要迎難而上,自己給自己尋一條好過的出路。
溫盈一身輕鬆的從老太太的院中回來。
開了房門便見沈寒霽坐在軟榻上,手支在茶几,輕握成拳扶著額頭閉眼假寐。
但她一開門便擾醒了他。他睜開了眼眸,而眼底可見幾分疲態。
“回來了,祖母可有對你說什麼?”沈寒霽坐正了身子,腰身挺拔了起來,手臂依舊扶在茶几上方,便溫盈看了過去。
溫盈關上了房門,轉身後與他溫聲道:“祖母沒說什麼,倒是嬤嬤把我誇得有些臉紅。”
沈寒霽溫潤的笑了笑:“誇你也是因你做得好,何須臉紅?”
“有夫君開小灶,得嬤嬤誇讚有天賦,怎能不臉紅。”溫盈走到了鋪著清涼竹蓆的軟榻外邊,在茶几的另一旁坐下。
看了眼茶几上的茶具器皿,想了想,便取了火摺子,點了煮茶的小爐子。
在她熄滅火摺子的時候,沈寒霽先一步撩袖煮茶。
溫盈倒是沒喝過他煮的茶,也就讓他來煮了。視線從他清理的器皿上往上抬,看了眼他眼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