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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眼神動了動,問他:“本王讓肖鎮長準備的東西,可都準備好了?”
肖鎮長回:“因最近時常有官差來碼頭鎮,所以萬事皆得小心,雖然還未全部準備好,但已經運來了一大批,就等入夜後,放入墓地之中。
裕王再而看了一眼那墓地,猛咳了幾聲,隨後才啞著聲音道:“晚上放了兵器後,讓你的人挖秘道的動靜小些,這附近雖無人家,但難免有盜墓之人,若發現盜墓之人……”
說到這,裕王眼神陰冷無比,繼而冷血無情的吐出了“滅口”二字。
“在下明白。”
說了這事後,裕王又道:“那調香閣的齊豫,有多少分的把握他不會把本王供出來?”
肖鎮長臉上露出了從容的笑意:“裕王殿下請寬心,在下從未與他說過裕王殿下的事情,他只知碼頭鎮的事情,再者他父母還有幼妹皆在東疆,他不敢輕舉妄動,若是他敢洩露碼頭鎮的訊息,他父母和幼妹皆會有性命之險。”
裕王這才露出了陰惻惻的笑意,而後壓低聲音道:“本王一旦大業終成,定會 牢中談判
沈寒霽讓溫霆去盯著被降職守了城門的邵武校尉,但那人卻是極為謹慎。
那人或許發現了些許的端倪,數日未曾去尋李清寧。
李清寧似乎也察覺出了問題,所以待那帶著面具的白衣男子來了之後,她便讓他暫時別來她這裡了。
男子帶來了打i胎的藥,聽到李清寧不讓他來了,便緊張的道:“我若不來,郡主先莫要喝藥。”
李清寧看了眼桌面的藥包,鄙夷嗤了一聲:“便是再疼我都能忍得了,如今已經回到金都了,我是一刻都不想再懷著那個人的孩子,讓我噁心!”
“那被他發現了怎麼辦?”男子問道。
李清寧抬起下巴,似乎一切皆在掌中的道:“他發現不了,便是發現了,也不足為懼”
因為她會在他發現之前要了他的命。
想到這,收回了目光,看向他:“你一定不能被人發現,待那婦人快要臨產的時候,再讓她去鬧。”
男人頷首:“明白。”
——
時序入冬,陰雨連連,寒風溼冷入骨。
沈寒霽與靳琛各執了一把傘,從門庭跨過,行過了沒有一草一木的大理寺牢獄的地坪。
走到了牢獄的門前。
收了傘,放到了門的一旁,拿出了令牌,一旁的獄卒便開啟了牢房的大門。
進入了天牢,身後的獄卒道:“按照大人的吩咐,未曾對那個姓齊的動刑,單獨關押了一個牢房,半個月,不曾有有一個人與他說過話。”
沈寒霽輕點了點頭:“他什麼反應?”
獄卒答道:“每日都是吃了便盤坐在牢中,耐性極好,也是什麼都不問。”
走到了關押齊豫的牢房前,獄卒拿起鑰匙開了鎖,把拴在牢門的鐵鏈繞開。
獄卒做著這些事的時候,沈寒霽望進了牢房中,與牢中盤坐在地上的齊豫對上了視線。
齊豫生了一張妖冶的臉,即便身穿著囚服在地牢中,也不見狼狽。神色從容得好像剛被抓進牢中的一樣,半點也看不出他已經被關押了大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