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這樣的那叫情趣,全部這樣那就未免無聊了,讓人看得直打哈欠。
所以我來過一次後就再沒進去過。
現在沒想到小賊又進去了,看上去還急乎乎的。
我鄙視他。
這傢伙常常和我說他生平不近女色,從不將任何女子放在眼裡,以至於讓我以為他是個雛兒,倒沒想到他是逛窯子的老手……
果然男人的嘴是最不可信的,都是騙小姑娘上當的。
小賊看來是這些日子素得太狠了,所以一得自由就先到這裡來釋放解壓。
我懂!
那我就沒必要再跟進去了吧?
於是,我就進了青樓對門的茶館要了一壺茶在那裡慢慢等。
我估摸著等我喝完這壺茶,他應該就能完事出來了。
結果我在這裡足足喝了兩壺茶進肚,還是不見小賊影蹤。
難道他察覺到有人跟蹤他,從後門跑了?
哼,那休想逃出我是五指山,我可是在小賊身上做了手腳的。他無論走到哪裡我都能尋跡找過去,想徹底甩掉我?門也沒有!
我略感應了一下,發現小賊還在青樓之中,並沒跑路。
我訝異,看不出來這小賊這方面功夫這麼強啊!人家姑娘受得了不?
還是說,這裡面其實是有貓膩的?
我略頓了一下,搖身一變,化為一翩翩少年郎,走了過去……
………
進來後我就驚了。
這裡面的姑娘居然不是文雅羞答答型別的,而是各有特色。
火辣者似玫瑰,妖嬈者似水仙,冷傲者似冬梅……花團錦簇,讓人目不暇接。
竟然頗有當年眾生野蠻生長之時的情態,讓我頗感親切熟悉。
我剛剛進屋,就看到舞臺上有美人正在大跳豔舞。
那美人穿一身紫衣,面上罩了一截的面紗,面紗半透明,讓她一張俏臉若隱若現,神秘莫測,一雙眼睛裡波光流轉,看人一眼便讓人銷魂蝕骨。
舞臺前站著不少看客,其中就包括那早已進來的小賊。
我看看舞臺上的女子,再看看一臉嚴肅望著看臺的小賊,一個猜測泛上心頭,難道這姑娘是小賊的相好?
看他表情還挺虔誠的。
那女子在臺上旋風似的舞,動作大氣中又透著妖嬈的美。
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有龜奴上前來殷勤問我想要什麼姑娘,我順手一指臺上:“這姑娘就可以。”
龜奴窒了一窒,賠笑:“公子,我家老闆是賣藝不賣身。”
這漂亮女子居然是此樓的老闆?我還以為是花魁來著,走眼了。
我再瞥一眼小賊,小賊眼裡壓根沒旁人,一直望著臺上靜靜地等。
於是,我雙臂一抱,乾脆找了張桌子,要了一壺酒,兩碟子菜,坐那裡欣賞。
那龜奴又鍥而不捨地過來問我要什麼姑娘,我想了一想,給他出了個難題:“本公子要姑娘要麼就要最頂尖的,要麼就不要。也或者找兩個漂亮有特色小公子相陪……”
這裡是青樓,不是小倌樓,所以他找不出小倌來陪我的,就會識趣退下。我也能得個清淨。
沒想到那龜奴微微一笑:“那是有的,公子稍等。”
彎腰下去,片刻後他帶了兩名長相清秀小倌過來。
兩個小倌一高一矮,高者如玉樹臨風,矮者如閒花照水,高者高冷如雪,矮者活潑如兔,一舉一動都帶著說不出的韻味,
我看得一呆之際,這兩位已經分別一左一右在我身邊坐下,然後那矮者趴在我肩頭在我耳邊吹氣如蘭:“公子,要喝什麼酒呢?”
高者則唇角挑笑,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