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那其他弟子肯定也是如此。
我悵然,我還是喜歡孩子的,沒想到一覺睡醒,孩子們都長大了。
我再打量一下四周:“這裡是清風派的客房?”
“這是辛宗主專門為師父修建的靜養之所。”
我吐了一口氣,那還好,我昏迷了五年,那些修仙門派居然沒來找我麻煩,看來辛楓言果然有面子。
青燃呢?我問。
流雲窒了一窒:“他……”
我敏銳地感覺到不妥,心一沉:“他出事了?又被風林派的人抓去了?”
“沒……沒有,師父當年那一次救人徹底鎮住了他們,他們都猜不透您的來歷,辛宗主又封鎖了您昏迷不醒的訊息,所以這五年他們沒敢妄動,倒是沒人再來找我們的麻煩。”
“那他到底在哪?”
“他……他……”流雲又結巴。
這孩子就是這麼不爽利,我暴躁,正要說什麼,門外有人接了一句:“他在魔界,現在是魔族的太子。”辛楓言大步走了進來。
!!!
我像是又遭了雷劈,心臟噗通一聲沉了底,一口氣幾乎提不上來。
那孩子到底幹事業去了?
那我豈不是白忙白挨劈了?
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你們誰給我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辛楓言口才很好,他將我昏迷這五年後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據辛楓言說,青燃把我救到清風宗的時候,我就已經只剩下半口氣了,生命特徵一度接近於最低點,將他們三人都嚇壞了。
青燃像是瘋了一樣尋遍名醫,這些分散在大江南北的名醫硬生生讓他全提溜過來了,排著隊的給我看病,結果診完脈就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沒救了沒救了,救不活了。”這是第一個名醫。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青燃拎著衣襟扯了起來,眼睛紅的像是狼崽一樣,“你再敢說一句,我就將你直接扔下山崖。”
後續的名醫十個有九個都是哆嗦著給我看病,每個診完脈都哆嗦著一副要昏過去的模樣,“這真的救不活了……”
青燃越來越絕望,他衣不解帶的守著我,任誰勸也不聽,只是自顧自地給我源源不斷地輸送靈力。
就在大家都以為我這次恐怕真的嗝屁了的時候,第二十八個見過世面的名醫給出了一個藥方。
那藥方可以說是天下最貴,最珍稀的藥方。
無他,裡面一共十味藥引,每一味都是世間少有,每一個拿出來都是能引起整個大陸瘋搶的藥。
青燃二話不說,提著劍就衝了出去。
他每隔十天半月就會回來一次,每次都是一身觸目驚心的傷,但是他手裡卻拿著那一味味珍稀的藥草,沒人知道他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一個,兩個,六個,七個……青燃僅僅用了半年的時間湊足了前八味藥,而且還帶回來了一系列珍稀的補品,像是不要錢似得給我灌下去。
別說,就在他這樣填鴨似的喂補藥的方式下,我居然真的有了些許起色,好歹不再是一副隨時都會完犢子的樣子了。
後兩味藥極其的變態,一個是需要現任魔王的角,一個是天語派的鎮派之樹上那朵六十年一開的天語花。
辛楓言與青燃決定兵分兩路,青燃負責薅魔王的角,辛楓言負責去找天語派談條件換天語花。
那魔王把自己的角看得跟眼珠子一樣,再加上他修為蓋世,所以一般人都不敢打他角的主意。
誰也不知道青燃到底是透過什麼手段,居然真的把魔王的角割來了,還生怕不夠用所以割來了老大一截。
只不過他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