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這次也沒易容什麼的, 他也認識我,這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更何況我那廟基本要塌了,我回去的話肯定又會面臨另外一撥狂風暴雨。
可是——過去?我又怕他當場就斃了我滅口!
好倒黴!那該死的,殺千刀的小賊!把我弄到這麼危險的境地。
我腦中急劇轉著念頭,心一橫,哈哈一笑, 大步走了過去:“小仙為追一名小賊無意中闖來此地,見帝君正在降服兇獸為民除害,怕驚擾到帝君,就想悄悄退走,沒想到帝君已經看到小仙了,帝君功力果然足夠高深,小仙佩服!”
我給他吹了一波彩虹屁,也把他練邪功的事幫他圓成為民除害,只期望能糊弄過這一波去,讓我能全須全尾地離開……
青燃帝君不知道信沒信我這波彩虹屁,坐在那裡左手依舊掐著個法訣,維持那些血色符咒圍著他旋轉,右手則懶洋洋地支著下巴看著我,耐心聽我說完後,他才問了一句:“你覺得本座是降服兇獸為民除害,而不是在練邪功?”
我心裡一抖,面上的笑愈加真誠:“當然,您是帝君啊,怎麼可能修煉邪功呢?再說這些獸……”我一掃那些獸,基本都趴下了,動也不動。
好在它們的外形還保持的挺完整,沒被吸成乾屍……
“這些獸都是兇獸嘛,常常出去害人的,帝君在這裡將它們除去再好不過。”
“你不覺得我這除兇獸方法很特別?”
“您……您是帝君嘛,功力通玄,用什麼法子都沒有小仙置喙的餘地是不是?小仙也不懂。”
青燃帝君看著我:“你倒是挺識時務,看你在紫燁的合宴上的行為,還以為你會在這裡和本座硬槓……”
我在心裡一閉眼,先鄙視一下自己的:“小仙只是實事求是而已,沒什麼和帝君硬槓的。”
他又不說話了,只是瞧著我,那一雙眼睛裡眸色太深,看不透他的情緒,我也不敢緊盯著他看,屏氣凝神等了片刻後,我預備撤:“帝君您忙,小仙就不打擾您了,小仙告退……”
我試探著轉身,他卻又開口:“可知道本座的出身?”
我:“……”
聽人八卦過,這話能不能說?
他鼓勵我,聲音還挺柔和:“沒事,和本座說話無需藏著掖著。”
“偶爾聽過幾句。”我說了比較保險的。
“都聽過什麼?說來聽聽。”
“就是帝君是天帝的親兄弟了,功力通玄了,輕易不會出來,也不會為難小輩什麼的……”我說了一些大眾都知道的又不敏感的說了幾項。
“就這些?”
“嗯,就這些。”
“那你有沒有聽說本座出身在魔界,是在魔界長大,身負魔功呢?”
自然是聽過的,但此刻絕對不能認:“沒聽過,小仙來上界時間並不長,又不愛打聽和自己無關的事。所以不知道這些……”
“呃,那也不要緊,現在知道也不算晚。”他唇角牽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過聽說過此事的只知道本座曾經在魔界待過,並不知道本座身負魔功,而剛才本座確實在修煉一種魔界的術法,你是唯一看到的,也是唯一知道的。”
我被他這兩個‘唯一‘’嚇得整個後背都跟著發僵,
唯一知道大佬秘密的人只代表著一件事,那就是死……
我不要做這唯一啊!
我手足發涼,額頭的冷汗都密密地出了一層,一橫心稍稍上前一步:“帝君,小仙並不想做這唯一,小仙如果說今日之事就當沒看到過,大概帝君是不信的。這樣吧,帝君功力通玄,可以洗去我這一段記憶,這樣就不用再怕秘密洩露了,對吧?”
除了被滅口這項外,洗去此段記憶也是一種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