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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個時候,與其有關的一切人和物都會被毀滅。
聽了父親的一席話,劉語馨才知道這重活一世便是一把雙刃的劍,若是一步錯,便滿盤皆輸。
而她,便已經走錯了。
因這事,劉語馨在這年宴上也都沒有多大的心思,只有牽強的賠笑。若非被容家姑娘拉著起來出了外殿,她也不會出去。
出了外殿後,便百般無聊的看著她們玩,隨而好似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她才轉身,便看到了個熟悉的人。
實在茶樓中見過的人,那人對著自己便露出了一個笑容。
劉語馨收回目光,不再留意。
溫盈沒那麼厚的臉皮子去尋沈寒霽,便在一旁看著芙華與太子比投壺。
太子有意放水,便讓顧芙華贏了他,得了他的玉佩。
滿殿歡笑,似乎襯托出了大啟的太平盛世,繁榮昌盛。
可今日過後,來年後到底會有什麼樣的腥風血雨,誰也不知道。
溫盈正撫掌間,身旁有熟悉的冷香氣息襲來,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驀地轉頭望去,便望進了沈寒霽含笑的黑眸中。
沈寒霽一身武服還未換下,在人群中更顯氣宇軒昂。
他當著旁人的面,溫柔的問:“娘子,可要與我也比一比投壺?”
溫盈方才看得認真,一副興致極高的模樣,顯然是很喜歡的,沈寒霽也看在了眼裡。
那邊的顧芙華拿著玉佩,笑問:“沈娘子若贏了,那彩頭是什麼?”
沈寒霽沉吟了一下,隨後便道:“每月俸祿,如數奉上。”
旁人聞言,便開始起鬨:“沈娘子,與他比,若他贏了,晚上便別讓他進房了。”
顧芙華也笑道:“沈娘子,便與他比了吧。”
溫盈想了想,隨而彎著嘴角朝著沈寒霽應了一聲“好”。
宮女把箭拿了過來,一人八支。接箭時,沈寒霽只拿了五支,道:“以示公平,我取五支。”
接過箭的溫盈聞言,看向他:“夫君就這般小看我?”
沈寒霽溫笑道:“非也,而是我常常投壺,多了些熟能生巧,若如此贏了娘子,勝之不武。”
二人投壺,李幼儂又小聲詢問身旁的芙華:“溫娘子和沈司直,誰能贏?”
殿中熱鬧,而顧芙華正與太子說話,沒有聽到她那細弱的聲音。反倒是李幼儂身後的人聽到了,低聲說:“若是表妹能進六支箭,五支能進壺心,那便是表妹贏。”
李幼儂聞聲,轉頭看去,看到了靳琛,便好奇道:“溫娘子會投壺嗎?”
靳琛點頭:“會,還很厲害。”
李幼儂還想再問,那邊卻已經開始了,便收回目光,往那夫妻倆望去。
今晚靳琛出了風頭,沈三郎的風頭也不小,旁人聽說他與自己夫人比投壺,便有許多年輕人湊了過去看熱鬧。
溫盈看了許久一丈外的三口壺,思索了一會之後,才開始擲出
年初一,沈寒霽昨夜難能睡了個好覺。
大概是因這段時日不需大理寺和府中兩頭跑,與溫盈多了相處的時間,這心頭也就多了幾分踏實,所以才睡得安穩。
今日還是一樣下著小雪,屋內燒了地龍,很是暖和。
沈寒霽起得早,天色未亮便起來了。動作輕緩的下了床,披了大氅到外間的軟塌上,半倚著看書。
溫盈雖起得晚,但冬日本就晝短夜長,這會天色才矇矇亮,所以起來的時候屋內還是暗的。
身側無人,外間點了蠟燭。
溫盈揉了揉眼,撩開帳幔下了床,踩上了便鞋,便往外間走了出去。
走到外邊,沈寒霽聽到動靜,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