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女媧和他們久別重逢,又聽提及往事,也是嘆息連連,“快些起來罷,都已經過去了,量劫之中,你們也只是應劫之人。”
他們默然無語地爬起來。
“早聽說你們在人間時就考了天庭公務員,黃竹真是瞞得緊,恐怕那時候都沒幾個能想到是你們,”女媧有些猶豫地道,“你們也知道了,如今的天庭……”
帝俊淡淡道:“娘娘,昊天是老師指派的天帝,又將天庭打理得井井有條,更別提我們是戴罪之身,考取天庭公務員,只是記憶矇昧時之舉,想來也是黃竹替我們安排下的後路,怕治水功德不夠。但是,飛昇之後,我們不過在南天門看了一眼,沒有報道。”
女媧鬆了口氣,她就怕帝俊還有那個雄心壯志。
如今妖族沒有什麼出色人物,帝俊若以他和太一的舊時威名振臂一呼,怕是天下妖族真的會聚攏過來。還有天庭那些舊臣,乃至昊天、瑤池,他們都該如何自處?這三界,莫非又要大亂?
但眼見帝俊是想開了,太一就更不用放心了,他向來醉心修煉,一切都只跟隨帝俊行事而已。
女媧便點點頭,“報道之事好說,黃竹想來自有解決方法。說起來……”
女媧忽然臉色極為古怪,“聽聞太一嘗言,黃竹是爾父?”
太一臉一下子紅透了,恨不得用袖子遮住臉,“娘,娘娘,那都是做人時的胡言亂語,您就不要說出來臊我了。”
他一想到日後若是逐一與舊友相見,說不得還要一一提起此事,尤其是黃竹本尊……這一刻太一真的很想死啊。
氣氛一下子輕鬆了不少,女媧笑盈盈地道:“黃竹最近在忙著籌備那三界範圍內的鬥法比賽,早就出了章程,已是快要開辦了。你們二人啊,要洗脫這個汙名,說不得還是要去參賽的。”
帝俊也一笑,“未免有些以大欺小了。”
他們生活的洪荒和現在的洪荒那可不一樣,那時候什麼倫理道德也沒有,極為殘酷,生態環境也很惡劣,更別提他們還參加了巫妖之戰。
那時候磨鍊出來的,和現在太平日子裡修煉出來的,在實戰上真是天壤之別。他們倆甚至都不用什麼技巧,光憑準聖修為已經碾壓一大片了。
女媧卻是悠然道:“話不要說太滿,你們隱匿之時,龍鳳麒麟三族都出世了,裡面未必就有沒有驚才絕豔之輩。”
太一是極為擅長鬥法的,這時一笑道:“娘娘這樣一說,我倒是有興趣了,不知上古三族如今本事如何。”
女媧又道:“嗯,說起來,黃竹收了個大弟子,就是鳳凰族的。他那天庭出版集團之中,還有昔年元鳳感五行之氣所生之子,修為也是頗為了不得呢,想來也能與你一戰。”
太一聽得心癢癢,又頗為好奇,“這些年的事只在人間聽過一些,只是終究煙籠霧罩,不甚清楚。”
若非他說了那樣丟人的話,以他和黃竹的交情,早就把黃竹叫來講古了。
帝俊也思及自己做人的時候,有一件事是一直在琢磨,困擾了幾十年,那就是常儀說的黃竹那位莫逆之交。
如今猛然反應過來,可不就是太一這個呆頭鳥,虧他還和太一認真探討過多次呢,現在想想也是好笑。
……
帝俊和太一在媧皇宮待了一段時間,女媧也給黃竹去了信。
黃竹那邊早就收到帝俊他們二人上天的訊息,聽說他們“拂袖而去”還擔心了很久,都是因為他忙於競賽,耽擱了沒去親自迎接,也不知道跑去哪了。
現在知道是去女媧那裡,而且心態很好,也就放心了。便暫時沒有去媧皇宮,只說不日競賽就要開始,到時自然見面,現在脫不得身。
這次比賽,非但三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