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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盈揉了揉額頭,抬起眼眸看了她們一眼,頗為疲憊地問:“又怎了?”
溫芸看了眼溫燕,隨即才忐忑的道:“果真如長姐所言,那世子娘子邀我與四妹妹一塊去裕王府做客。”
方才她們才回來,在院子中遇上了孫氏,孫氏邀她們到她那院子坐一坐。
長姐不在,且她們是客,世子娘子才是侯府的主人,她們若是不識好歹的拒絕了,也不知被說成什麼樣了,所以只能忐忑的應了邀請。
去了孫氏的院子後,孫氏看著十分的面善,有說有笑的,完全看不出半點別有所圖的模樣。
可正因為這樣,她們才心惶惶的。畢竟這孫氏的做法完全符合了她們剛來侯府時,長姐口中那“別有用心的婦人”的嘴臉。
還有上一回送點心,長姐也說過這一回就該同邀她們去裕王府了。果不其然,聊著聊著便聊到了清寧郡主的茶席,還邀她們一同前去。
若是長姐先前沒有說那些話,她們還真會當這世子娘子是個平易近人的人,也會因邀她們去裕王府而沾沾自喜,滿是感激。
可時下,世子娘子的所作所為全都與長姐所說對上了!
若非有所圖,怎會被長姐猜得絲毫不差?
她們常常聽說高門後宅陰私可怕,以前不信,現在信了。長姐在侯府兩年了,自然比她們看得多,那些陰私伎倆肯定是清楚得很。
雖不知那孫氏圖她們什麼,為什麼想要害她們,但聽長姐的總該是沒錯的。
聽到又是清寧郡主的事情,溫盈只覺腦仁疼得很。那清寧郡主怎就這般的陰魂不散!?
溫盈抬眸看了眼她們,嘆了一口氣,問:“那可是王府,你們當真的不想去?”
溫盈這話才出來,接話卻不是姊妹二人,而是剛踏進門檻的沈寒霽。
“王府重規矩,稍有差錯便會鬧笑話,二嫂或只是隨口提了一句,莫要當真。”
溫盈姊妹三人往門口望去,溫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沈寒霽看向溫芸溫燕,淡淡地問:“如此,你們還想去?”
姊妹二人連忙搖頭,溫燕抿了抿唇,嘟囔道:“方才世子娘子邀我們去的時候,我們沒敢應下,只說回來問問長姐再做決定。”
沈寒霽沉吟了片刻,看向溫盈,問她:“我來回絕了可好?”
溫盈垂下眼眸,溫聲應:“既然夫君都這麼說了,那便勞煩夫君了。”
他出面總好過她出面。溫芸溫燕本就沒什麼花花腸子,若是真的去了,肯定應付不了,還不知被坑成什麼樣子。
沈寒霽點頭,隨即喊了婢女進來,吩咐:“你去雲震苑與世子娘子說,便說我說的,說溫家兩位姑娘年紀尚輕,未見過大場面,恐會掃了郡主茶席的雅興,就不去了,也謝過世子娘子的好意。”
吩咐妥當,婢女走了之後,溫芸溫燕相視了一眼,在溫燕的眼神威逼之下,溫芸硬著頭皮的道:“姐夫,那、那我們就回房了。”
沈寒霽微微點頭。
姊妹二人離開後,溫盈問:“夫君還有話要與我說?”
溫盈眼眸微垂,看著似乎溫順,但實則已然有些敷衍了。
那薰香顯然是有問題的,只是未確定是什麼問題罷了。沈寒霽也從金大夫的隻言片語中揣測得出來,能用得起此香的人,身份定然極其尊貴。
若真有人要害溫盈,還是身份尊貴的,除了清寧郡主,別無旁人。
即便沈寒霽與溫盈沒做相似的夢,也清楚那清寧郡主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才會一避再避。
“香的事情,等辨別出來後,我不會瞞你。”沈寒霽道。
溫盈暗暗用力的握緊了扇子,又聽他說:“等結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