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威這是有些不信的,再怎麼不受寵,那也是皇家子弟,會沒錢?
看著朱威的眼神。朱由校知道朱威不信,於是解釋道:“我爹沒封王,沒有封地稅收,我和弟弟也沒有,雖說吃喝不愁,可是想要外面的東西,只能靠著每月的月例錢了,太少了,不像七叔,他有封地,可有錢了…”
朱威眼神慢慢變得柔和,點頭道:“好啦,殿下想吃什麼,想要什麼,都給我說,我這當先生的,還沒有給過殿下見面禮呢,這次就當是見面禮了。”
可是朱威馬上就後悔了,從小吃的到烤全羊,從小玩具到頂級絲綢,到最後朱威也顧不上尊卑了,上前捂住朱由校的嘴巴說道:“殿下,是見面禮,不是許願池。臣看著買啊,告辭。”
……
南城與西城還有內城完全不同,內城都是官屬衙門,西城都是勳貴之家,富貴有之,但是沒有人味,可是南城一片人聲鼎沸的模樣…
朱威一臉好久沒有看過這種景象了,上一次還是在平虜城,而平虜城遠不如京城這麼熱鬧。
好不送穿過人群,找到一家酒樓,赫然就是朱由校提過的迎貴樓。
這會兒不是飯點,可是裡面已經坐的滿滿當當了,也沒小二過來招呼,朱威站在門口尋找空位,突然被推了一下…
“好狗不擋道,滾開…”
朱威火氣騰的就上來了轉頭看去,瞬間冷靜下來,這是一群穿著飛魚服的人。
最先推朱威的那人明顯一個狗腿子模樣:“怎麼著,還敢盯著老子看,不服氣?”
朱威皺眉,不過還沒說話,那人就捱了一巴掌,身後出來一人,穿的卻是飛魚蟒服,整個大明能穿這個的,也只有錦衣衛都指揮使了。
那人隨意一拱手說道:“朱大人,在下教下不嚴,還望恕罪。”
雖然這人面上看不出來賠罪的樣子,但是朱威這時只能忍了,回禮道:“不敢。”
這時一樓的顧客已經跑的差不多了,殃及池魚的事在這可是經常發生的,掌櫃的和小二隻能面露難色的站著,不敢去阻攔那些沒結賬的顧客。
那人看了也不在意,說道:“錦衣衛毛紀,可否請朱大人喝一杯水酒?”
“敢不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