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安看了眼小景觀的方向:“……嗯,晚了。”
大波浪西裝套裙的墨鏡美女,帶著八個保鏢,氣勢洶洶地從前門進來。見多識廣的服務員都沒反應過來要上前詢問,眼睜睜看著她想餐廳方向走去。
傅永川看到,慌不擇路地往桌子下面爬。
“喲,在呢。”雲若閒幾大步走來,一腳踢在桌子腿兒上:“還沒死啊?”
偏頭一看,還有個人在一口一口慢慢吃包子,驚訝道:“哎呀,司小鬱,你也活著啊。”
司延安:“……”
一刻鐘後,三人換了個露天的座位,面前擺上了茶水點心。
“什麼專案搞得這麼誇張?”司延安問:“這傢伙不是出了名的愛裝死麼,計劃裡留了他裝死的時間吧。”
“正好最近比較閒,就來抓抓看。”雲若閒摘了墨鏡,一雙眼睛風流又多情:“想著他愛往你這兒跑,結果一逮一個準。你呢?最近怎麼樣?接劇本嗎?”
“不接。”司延安說。
傅永川抓了個豆沙包,低頭看著雲若閒帶來的大綱修改要求,抬頭插嘴:“你休息快一年了?還不考慮?”
“沒什麼好劇本找我,”司延安說:“連電視劇都沒有。前段時間又出事。”
“現在不是好了麼?你家人發宣告瞭,現在全網說叫你少爺,各家都巴不得蹭你的熱度呢吧。”傅永川說。
司延安無奈笑了笑。
三人心照不宣,也就開開玩笑。
司延安的困境很明顯,他身價高,逼格高,外形限制大。喜劇片不會找他,爆米花電影他看不上,小成本文藝片付不起他的片酬。有些導演寧願用一班沒有名氣的無名演員,在浮華世界裡苦行僧一樣細細打磨,也不願意和一個已經成名的“影帝”合作。
司延安對他們來說,總是有隔閡。
“我說你要麼放下身段兒,去弄個搞笑片演演。”傅永川真誠建議:“不是要打破以往高冷的形象麼?你懂,搞笑也是需要演技的。”
“再休息休息吧,我怕我演分裂了。”司延安說。
雲若閒一直聽著,這會兒端著咖啡杯,忽然道:“我手上有個專案,司小鬱你感興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