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頓了頓,不確定道:“應該是。”
蠱嬰這種東西太難見到了,不僅是作為容器的嬰兒難找,做材料的蠱也很難煉,自然煉成也極為困難。
能拿得出手的,必然是有資本的。
黃鼠狼對著窗戶直叫,最後還跳上了桌子,爪爪貼在玻璃上,對著他們露出難看的表情。
寧檬在猶豫期間,窗戶上兩隻蠱嬰的手趴在玻璃上,映出他們奇怪的身體,還有猙獰可怕的面孔。
還沒等她看好,其中一隻蠱嬰忽然張嘴,吐出一條蜈蚣出來。
那蜈蚣長得非常可怕,又長又粗,在寧檬驚駭的目光下直直地撞向了玻璃窗,速度之快難以想象。
很快,玻璃窗出現一絲碎痕。
寧檬:“……”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時家這麼有錢,玻璃窗戶這麼易碎,一條蜈蚣隨便撞撞就裂了?
一條蜈蚣這麼一撞,就順著掉了下去。
很快,另外一隻蠱嬰又是一張嘴,飛快地吐出一樣黑漆漆的東西,扭曲了半天,最後貼在了玻璃窗戶上。
寧檬噁心得想吐,最後竟然發現那是一條蛇。
黃鼠狼立刻衝著窗戶上的蠱嬰叫,張牙舞爪,想要將他們都趕走,只可惜沒什麼用。
那條蛇的蛇頭是三角形的,和蜈蚣一樣,飛快地往玻璃窗上一撞,那窗戶又碎了一塊。
寧檬估摸著很快就能直接破了。
她趁著機會去把桌上的小紙人捏了過來,兩隻小紙人很驚慌,立刻抱住她的手不放,一直到被窩裡才安心下來。
就是這樣,它們還是不太放心,被放下後就偷偷躲在被子裡,扒著往外面看。
寧檬靈光一閃,拿杯子裝水,往玻璃窗上一潑。
水沿著碎開的縫隙露出去。
蠱嬰的手腳沾染上,他們發出難聽的聲音,尖利刺耳,並且在窗戶上爬來爬去。
就在寧檬剛剛才鬆口氣的時間,兩隻蠱嬰猛地撞破了窗戶,徑直飛進了房間裡面,往她這邊而去。
系統叫道:“快躲開!”
寧檬往旁邊一躲,就要摔倒在邊上,腰部已經多了一隻手,將她攬住,收緊。
這種熟悉的感覺,除了時戚還能是誰。
她從這個角度看,時戚不知扔出了什麼東西,打到了其中一隻蠱嬰身上,那蠱嬰的身體就直接掉在地上,“啪”的一聲。
這麼一來,受傷的蠱嬰旁邊的另外一隻蠱嬰就安靜了下來,抽搐著,不敢再往前動。
寧檬揪著時戚的衣服,心梆梆跳。
沒幾秒鐘,地上的那隻蠱嬰又重新爬了起來,彷彿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繼續往這邊而來。
時戚低著頭:“你到後面去。”
寧檬聽話地在他後面,替他緊張。
那隻蠱嬰的身體裡有了一個圓洞,卻沒有血滲出來,反而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似的,直直往這邊而來。
時戚將手腕處的鏈子拿下,剝出上面的圓珠,往他們身上扔,不過一會兒,兩隻蠱嬰就倒在地上不動了。
他走過去,拎起他們的腳。
兩隻蠱嬰懸在空中,亂晃著胳膊,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寧檬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樓下傳來立春的叫聲:“誰亂扔東西啊!”
她聲音還挺大的,恐怕是氣到了。
寧檬忽然想到了一開始因為撞碎玻璃窗掉下去的那條蜈蚣和蛇,恐怕是已經死了吧。
蠱嬰的身上有不少圓圓的小洞,裡面看著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是他們被時戚拎著,張開嘴巴叫時,寧檬還能看見他們嘴裡的那些蠱蟲。
苗疆向來以蠱蟲聞名,這個蠱嬰身體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