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這個……還請老兄指點一下,這封印究竟該如何來解。不瞞你說,神龍大人只說解印的關鍵是她給我的龍鱗,卻沒說應該怎麼用。老兄你是不是?”
睚眥沒想到這廝居然不知道如何解印,心中不由氣苦,翻了幾個白眼後,只得將解印之法一一詳說……
浮游山中的宅院內,古無病一覺醒來後,卻不見了林小七的蹤影,心中不免奇怪。出門找人詢問時才知,這林大公子一大早便獨自出了門,此時也不知去了哪兒。眾人等了一會,仍不見林小七回轉,心中不免發急,到底是修格老成,斷言林小七必是獨自去了封印之地。眾人雖是半信半疑,但久不見林小七回轉,便一起向那山洞尋去。
眾人出了宅院,約莫走了數十丈時,卻見林小七滿臉微笑的從山中走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黃臉的中年漢子。兩人一前一後,林小七在前低聲說著什麼,時而得意,時而發笑。而那黃臉漢子卻始終一臉陰沉,彷彿別人借了他一斗米,還的卻是一升糠。
眾人見了這黃臉漢子,都不知道是誰,臉上便有些疑惑。但云火兒見了這人,臉色當即大變,仔細看了一回後,卻是急奔上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這一跪,他只顧磕頭,卻是激動的連話也說不出來。
那漢子在雲火兒臉上看了一會,臉上神情終於有所緩和,點了點頭,道:“起來吧。”
雲火兒卻是不肯起來,哭道:“您老人家終於出來了,雲火兒想您可想的緊啊……”
漢子皺了皺眉,低聲喝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快滾起來,休要給某家丟臉。”
古無病等人在一旁瞧了,已猜出這黃臉漢子是誰,當下面面相覦,臉上都有驚慮之色。古無病更是在心中責怪林小七不守信約,竟獨自一人解開了睚眥的封印。此時情形已然明瞭,這黃臉漢子不是睚眥又會是誰?只是知道歸知道,眾人心中滋味俱是莫名,這睚眥乃遠古之神,能親見一面,可說是天大的福氣,但眾人又知他本凶神,心中畏懼情緒卻是一時難去。
林小七瞧出眾人的心思,一把拉住睚眥,大笑上前,道:“來,大家都認識一下,這位就是睚眥大哥。相信睚眥大哥的威名大家都已知曉,小七就不多說了。”
說也奇怪,睚眥任由林小七拉著自己上前,卻也不反對,只將臉高高揚起,用鼻子輕輕哼了一聲,算是和眾人打過招呼。他這般的傲氣若是換在別人身上,眾人又豈肯理會與他?但人的名,樹的影,睚眥兇名威鎮寰宇,眾人又豈怠慢?當下連同修格在內,俱是上前執弟子禮。若真要算起來,這弟子禮已是不敬,睚眥乃遠古之神,按輩分算也不知高出眾人幾千幾百輩。只是這輩分差的實在太遠,除了這弟子禮,眾人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才能算清這其中的輩分。當下只得硬著頭皮胡亂施禮。
林小七見睚眥不冷不熱,也不說什麼,只笑嘻嘻的拉著他的手,道:“睚眥大哥,此時雖是晨時,但酒冷心熱,咱們是不是該喝上一杯?”
睚眥卻是沒理會他,只將視線投在古無病身上,道:“你就是古無病嗎?”
古無病楞了一楞,卻不知道睚眥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再一轉念便明白必是林小七事先說過,當下又是一鞠,道:“晚輩正是古無病。”
睚眥點頭道:“你我同是一脈,瞧你資質,也不算辱命我神龍血脈……很好,很好,你且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林小七笑道:“獨樂不如同樂,這人越多酒喝的便越香,如何叫他們走了呢?”
睚眥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還有話問你,此乃同門家事,又豈容他人聽去?”
林小七見他執意如此,也是無奈,好在若離、修格等人巴不得離這睚眥越遠越好,當下便忙不迭施禮告辭。這遠古凶神之名果然不是吹出來的,只這一小會兒,眾人在睚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