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自己大意輕敵掉入這歹人的陷阱。眼下內力全無,硬闖是不行的了,非得智取才有一線生機。
拂塵突然眯起眼笑了,“戒真師兄果真能讓我舒服?”
戒真眼睛一亮,“當然!師兄保證會很溫柔地對我的拂塵弟弟,至於舒不舒服,師兄帶師弟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只要試過一次,拂塵師弟一定會愛上這種感覺!”說著不等他回話,迫不及待把他抱在了懷裡。
拂塵雙手撐在他的胸膛,儘可能多地與他保持距離,指了指後面的床,嗔道:“師兄何必著急,我們去那邊?”
戒真只覺得骨頭都酥了,不想讓到手的鳥兒離開自己半步,俯身將他抱起,“好,都聽拂塵師弟的,咱們去床上。”
被他打橫抱起,拂塵始料未及,怒意聚集,深呼吸一口,單手扶住他的肩膀保持住平衡,定定地望著戒真脖子上動脈跳動之處,眼裡閃過一絲冷笑。
戒真一把將他甩到床上,急不可耐地壓上去。
拂塵一隻手配合地環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自己衣衫不整的胸前,另一個手偷偷從床鋪下面摸到匕首,就在他心急火燎蹭動之際,刀子疾速地捅進身上之人的心臟。
戒真身子一頓,極慢地撐起上半身,低頭看向心臟的位置,雙眼睜著越來越大,直到那隻發抖的手真實地觸到那根穿體而過的匕首尖端,臉上的恐懼才一瞬間擴大,死命地看身下笑意漸深之人。
拂塵握住刀柄用力地轉了轉,“戒真師兄,打我主意的時候,你可想過現在的後果?”說著麻利地抽出匕首,任由鮮血染溼自己的胸膛,一腳將他踢到地上。
拂塵站起來,一刀將那燃著的“天檀香”砍成兩半,換一身乾淨的衣服,草草收拾幾件隨身物品,連夜趕下山去。南隱寺是待不下去了,他必須在別人發現命案前離開這裡。
戒真被殺的事很快就會傳開。即使他死有餘辜,那些跟他鬼混過的和尚也不會放過自己。方丈若是查下來,叫他怎麼開口說出真相?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被一個和尚壓在身下,意圖行那淫邪苟且之事,還差點讓他得逞?如果真相是這樣,他寧願當個窮兇極惡的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