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毫無章法,因為緊張,不小心將他的扣子給拽下了一顆。
沈述無奈地按住了她的手,失笑地說,虞惜,別緊張,我不會吃人的。
她的臉卻更紅了,手裡發顫,她在心裡暗暗嘀咕:肯定是喝了酒的緣故。
沈述捧起她的臉,低頭又吻住她的唇。
這一次是溫柔的廝磨、吮吸。他的手寬大而厚重,手指上有常年握筆的繭子,摩在她臉頰上有點粗糙,微微發癢。
但並不討厭。
她深呼吸,被他半抱著放到了沙發裡。
沈述撐在她上方望著她。
虞惜受不了他這樣看她,咬了下唇,別開目光。
「替我解開。」他握著她的手落到胸口的位置,語氣是篤定的。
這種恰到好處的強硬,像是多巴胺,狠狠震動她的心臟。
虞惜紅著臉去解,眼神垂著,沒敢看他。
解來解去解不開,手指一直發抖。
沈述後來受不了她,微微攬著她的將她往上提了提,唇貼在她耳邊:「怎麼這麼笨,嗯?」
虞惜本來就窘迫,好在酒精壓制了她骨子裡保守的那一面,這會兒鬼使神差的,她手去解他的皮帶。
這個好解,一下就開,冰冷的龍頭貼著她的肌膚,消去了幾分滾燙。
但很快,浪潮般更深的熱意朝她席捲而來。
沈述驚訝地望著她,愛憐地吻了吻她的眼簾。
她要躲開,他低笑,扣著她的臉頰:「躲什麼?寶貝自己動手,自己來。」
第24章 婚宴
那天晚上玩到很晚, 虞惜累得不行,後來躺在沙發裡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 感覺沈述把她抱起來, 抱回了房間。
時間過得很快,原本婚宴是定在開年後的,後來江辭不知道聽了哪個江湖術士的話, 說這日子不好,於是又改在了年底。
原定的計劃就要提前,一切都緊鑼密鼓起來。
年前的事情蠻多的,沈述又去了洛杉磯出差。
這日,虞惜坐在五道口街角的那家咖啡店裡朝外面望去時, 不知怎麼就想起他來。
「想什麼呢, 小虞惜?」江初意用手指敲敲她的桌面。
虞惜回神,下意識捧住了手裡的咖啡, 欲蓋彌彰地搖了搖頭。
她才沒有想沈述呢。
但是,其實心裡很清楚, 她就是想他。
不可遏制地想。
這是什麼樣一種感覺?
就是你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會忍不住朝著窗外發呆,心裡有那麼一個地方是空落落的。
眼前,下意識浮現他的笑容,靜而朦朧地倒映在透明的玻璃窗上。
可當你的手指忍不住去碰玻璃時, 冰冷感侵襲而來, 意識就會馬上清醒——他不在這兒。
與此同時,那種鋪天蓋地的孤獨和失落就會瞬間將她淹沒。
心裡,不可避免地會有點沮喪。
虞惜覺得這樣的自己挺奇怪的, 以前從來沒有過。
「你老公又出差了?」江初意吃著沙冰,問她。
虞惜點點頭。
「他怎麼老出差啊?大老闆就是不一樣。」
虞惜早習慣了她說話口沒遮攔的樣子, 只是笑笑。
「他老出差,你又不在他身邊,不怕他亂來啊?」江初意又說。
虞惜又笑笑,在手機上打字:[他不會。]
「這麼自信?」江初意挑眉,目光狐疑地打量著她,看得虞惜都不自在了,[幹嘛啊?]
江初意:「寶寶,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虞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