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怎麼樣了?”
薛眠:“見了一面,沒怎麼樣。”
韓易蕭:“話都攤開了?”
薛眠:“和衛熙的事他一直都知道,你哥的我沒說。”
韓易蕭有些不爽:“為什麼啊?衛熙是假的、我哥也是假的,你為啥不一樣跟老宮說?”
薛眠:“你被人綠一次和被人綠兩次沒區別?”
韓易蕭小聲抱怨:“你都不知道綠了我多少次了。”
薛眠聽見了也當沒聽見,他正想換個話題,一位著護士裝的omega徐徐向他們走來,她應該是faker的員工。白帽子、大波浪,白色的膠襪和纖腰上一抹勒緊的紅皮帶,她手裡拿著個注射器,裡面是一種淡紅色的液體。
omega走到他們的卡座,衝韓易蕭的朋友笑道:“嗨,有哪位帥哥要看看病嗎?”
韓易蕭:“我。”
omega步履妖嬈地走過來壓著他的手臂:“哪裡不舒服?”
韓易蕭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單相思算不算病?”
omega展顏一笑,她還來不及說話,韓易蕭又以目示意薛眠:“你幫他看看,他這麼多年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
omega:“……”
薛眠:“……”
有一個朋友哈哈大笑:“小蕭,美女當前說這種話,你怎麼這麼損呢?”
他笑完對omega道:“你這支給我吧。”
omega看了一下朋友伸出來的手臂,確定上面有一圈紫色的痕跡:“刷卡還是付現?”
朋友將一疊鈔票捲起來塞進她的胸口,omega毫不在意伸手撥弄了一下內衣,調整好後她將注射器扎進了朋友的手臂。等她去往下一桌韓易蕭好奇地湊過去問:“這什麼玩意兒?以前怎麼沒見過?”
朋友手腕的紫色變得更深:“過了凌晨三點才有的特殊服務,扎一針夜御數o。”
韓易蕭眉頭一挑,用口型比了個“偉哥”?
朋友笑著搖頭:“不是那種東西,但也差不多了。我也是第二次扎,上一次用了感覺特別好,就覺得自己是alpha中的alpha,身體和精神都比平時活躍。”
薛眠聽到這兒心裡一驚,朋友手腕上的紫色讓他想起褚瓷曾說尹辰死前身上都是紫的,剛才那種淡紅的液體難道就是陸嘉陽說過的alpha促進劑?
韓易蕭以為只是新型興奮藥,他沒什麼興趣地坐回了原位。薛眠卻坐不住了,faker果然有問題。他說了句去洗手間站起身,薛眠裝作看鋼管舞娘的模樣跟在護士裝的omega後面,她接連去了幾個卡座,薛眠注意到她只給身上有紫痕的顧客注射,就算不知情的人買了藥omega也會想方設法躲過去。眼看著她要走進離開大廳的小道薛眠上前一步:“等下。”
omega轉過身,看見他笑了笑:“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薛眠看了眼她手上的針管,那裡面的淡紅色液體已經被打空了。想起陸嘉陽說過不能提alpha促進劑這一名稱,稍加猶豫後,薛眠臨時改口道:“廁所在哪兒?”
omega向他指了個方向,薛眠朝那邊走了幾步後回頭看,護士裝的omega已經拐進了廊道里,faker的廊道掛著抽象派油畫,色澤各異的燈光令本就斑斕的畫布更顯刺目。站了好一會兒都不見那名omega出來,薛眠回了卡座。
回去時韓易蕭已經喝得半醉,他身邊有幾對ao滾在了一起,alpha和omega發情時濃烈的資訊素相互交纏,薛眠對韓易蕭道:“我先回去了。”
韓易蕭喝得半醉:“回哪兒?”
薛眠:“回家。”
那兩個字令韓小公子猛地站了起來,他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