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朗見韓易蕭想攔,慢條斯理道:“你今天如果攔著我,別怪我不拿你當哥們。”
韓易蕭動作一頓,他收回手。
他看著宮朗把薛眠拽下去,半拖半推將薛眠弄上了自己的車,宮朗關車門的聲音隔了幾米聽著都震耳欲聾。幸虧下了高架人少,不然薛眠還容易被認出來,偶爾有路人看著兩輛停靠在一塊兒的豪車流露出好奇神色。
不一會兒宮朗車上傳來一聲驚叫,韓易蕭看見一隻手抓上了車窗,那手太白太嫩了,即使貼著墨色的車窗玻璃也能看見漂亮的指頭。雪白的手被另一隻骨節修長的大手抓住,十指相扣,旖旎曖昧。
十多分鐘後,車裡徹底安靜了下來。宮朗下車對韓易蕭道:“幫我傳個話唄。”
韓易蕭:“?”
宮朗:“跟你哥說,我媳婦兒比較水性楊花,讓他別跟著他一塊兒犯賤。”
韓易蕭勉強笑笑:“你這麼說不太好吧,阿眠也沒做什麼,他其實只是幫我哥應付一下家裡催婚。”
宮朗:“知不知道你哥送過的禮物都把薛眠的化妝間堆滿了?”
看著韓小公子驚愕的表情,宮朗又道:“雖然我媳婦骨頭比較賤,欠調教,但再怎麼樣也是我放在心尖上的寶貝。他不懂事,得罪了人,麻煩你哥擔待擔待,過去的事咱們一筆購銷,今後我會好好教他。”
韓易蕭突然有了種不詳的預感:“你怎麼教?”
宮朗輕描淡寫:“帶他回美國,我一對一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