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已經走到教室外了,此刻見路星辭半天不出來,抬手敲了敲開著的教室後門:“走不走?”
路星辭應了聲,伸手扯過書包,出了教室門。
下樓時,陳越隨口問:“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沒說什麼。”
“行,你倆之間的秘密,我不打聽。”陳越忍不住調侃:“我說,你很關心人家啊?”
“我也覺得。”路星辭扯了扯唇角,溫和道:“我挺關心我同桌的。”
陳越雖然不懂他為什麼忽然開始扯這個,還是下意識反駁:“狗屁,老子在你的摧殘下度過了一年慘無人道的高中歲月——”
“我同桌。”見陳越沒聽明白,路星辭補了句:“你是我前同桌。”
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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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段嘉衍睡得很不好。
他原本以為白天和路星辭接觸了那麼長時間,晚上就算離開對方,即使身上的臨時標記不完整,也能緩解他的應激症。
但事不如人願,宿舍熄燈後,段嘉衍只覺得面板上隔一會兒就會傳來一陣疼痛,雖然不嚴重,卻也讓他睡得很淺。
早上,段嘉衍是直接被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