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陳導也跟著轉了微博:【找不到了,葉子考慮息影吧】。
而後是衛熙:【葉哥可以試一下自導自演】。
……
這樣一轉再轉,到最後大家都掠過了陸嘉陽調侃葉千樹,甚至不少人把陸嘉陽那句【還活著】當成了新的網路用語,原本火氣十足的場面到後來竟然發展成了一個梗。席禹道:“情況好轉了,你現在放心了吧?”
薛眠應了一聲。
席禹:“那我就先走了,你早點休息。你們劇組明天應該沒戲拍了?”
主演都死了一個,這部劇能拍下去才怪。首次聯合投資電視劇就這麼衰,琳琅和星辰兩家公司看來更適合當對手而非隊友,薛眠點頭:“導演剛才說這幾天暫時都不用拍戲,等通知。”
“後天好像是你生日?”
“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薛眠都差點把這件事忘了,他朝席禹伸出手:“有禮物嗎?”
“有。不滿意也不能退的那種。”
薛眠原本只是隨口一說,想不到席禹居然真的準備了禮物,他還想再問問,席禹卻打死不鬆口。薛眠嫌沒趣讓他離開。
第二天一早,薛眠接到了警局的電話。即使蘇衍之已死,身為騷擾案的當事人和報案人那邊依舊要他去做筆錄。
林少東送薛眠去了警局,簡單做完筆錄後,薛眠問負責記錄的警察:“我能見一見褚瓷嗎?”
褚瓷現在雖然立了案,法院判決沒下來之前都不會進監獄,林少東送他來時就說過褚瓷應該也被拘留在這裡。因為薛眠的身份特殊,向上級請示過後,那位負責記錄的警察道:“你可以和她談話五分鐘。”
薛眠道了謝,他跟著警察去了審訊室。灰白空間裡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是唯一的亮色,即使一夜沒睡好,褚瓷看起來也依然美豔動人。看見薛眠,她唇角拉開個懶懶散散的笑意。
“這麼早就起來了?你們今天應該沒戲吧。”
“小瓷姐,”薛眠看了眼旁邊站著的警察:“蘇衍之真的是你殺的?”
褚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薛眠問:“為什麼?你明明一直在幫他。”
“就是因為實在不想再幫他掩飾了,我真是受夠了那個蠢弟弟,”褚瓷笑起來明豔如少女:“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實我也喜歡你啊。”
薛眠的瞳孔微微聚縮、而後又散開來。
他很驚訝。
褚瓷一下笑出了聲:“你還真不知道?真是的,看來我比小辭還要差勁,竟然到最後一刻都要我自己說出來。”
薛眠:“你……”
褚瓷打斷了他:“該說我們不愧是姐弟嗎?喜歡的人都一模一樣。你這樣的繡花枕頭到底有什麼好的?性格捉摸不定、人又懶又不求上進,明明握著一手好牌卻把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團糟。”
薛眠:“……”
都要蹲監獄了嘴還這麼毒。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為什麼那麼愛讓你拉筋?”褚瓷唇上的紅釉褪了色,她微微挑唇時飽滿的雙唇顯出少女的粉來:“因為我喜歡看你哭泣時的樣子,比你笑起來好看多了。”
薛眠不說話,褚瓷道:“薛眠。”
“?”
“有空多拉拉筋,拉的時候要看鏡子。你是公眾人物,記得注意自己的形態。”
警察在褚瓷話音落下時說:“五分鐘到了。”
褚瓷不怎麼在乎地哦了一聲,薛眠站起身來,褚瓷望著他,薛眠注意到她眨了一下眼睛。仔細想了想她最後那幾句沒頭沒腦的話,出警局後薛眠對林少東道:“去琳琅。”
林少東:“出這麼大事頭兒你還要回公司?這麼勵志?”
薛眠:“叫你去你就去,再逼逼殺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