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得神志不清的時候,”宮朗貼著他輕笑:“等標記一結成,性子再烈的omega也會乖乖聽話。alpha讓他吃什麼他都會吞下去,你信不信?”
“滾……!放開!”
“不滾,”宮朗說:“我這麼愛你,你讓我滾,知不知道我會傷心?”
……
女傭在外邊敲了敲門,等了很長時間裡面的人還沒有來開門的意思。她猶豫片刻垂下眸,女傭下樓,她朝輪椅上的男人道:“少爺似乎在忙。”
男人放下手裡的茶具,他的手很白,修長指尖如珠如玉。宮禮穿著一身青色唐裝,典雅的中式扣襯得他的脖頸更為修長:“他回來多久了?”
女傭:“大概半小時左右。”
宮禮:“那就再等會兒。”
女傭躊躇道:“先生,少爺帶回來的人似乎是薛家的三少爺,那位少爺看起來不像是自願的。”
即使在o多a少的今天強制標記omega依舊是犯法的。宮禮道:“上次來的那孩子?”
女傭應了一聲,宮禮狐狸般的眼睛笑得眯起來:“這麼長時間都沒搞定男朋友,小朗越活越回去了。”
見宮禮完全將法律問題避了過去女傭收起了心裡些許的同情。她不過是看剛才被拽回來的omega樣子可憐,那麼漂亮一個大美人,少爺卻強制把人拽進了房間裡,要做什麼不言而喻。她正要替宮禮擺放茶具,宮朗的房間傳來一聲尖叫,這聲叫音量不高,在而今寂靜的宮家宅邸卻也足夠明顯。
宮禮聽見後摸了摸下巴,潤澈的眼裡略過一絲驚訝。
他這個小侄子,這是憋了多久?
樓上的門突然被推開,宮朗上半身光裸,結實的胸膛有幾道淺淺的紅色抓痕,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宮朗吼道:“叫醫生!”
女傭一愣,宮朗煩躁地抓住門簷,他的指節因過分用力而泛白:“叫醫生,薛眠犯病了。”
他說完就回了房間,任哪個alpha在最後一刻強制剎車臉色都不會好看。
“媽的。”
宮朗罵罵咧咧地盯著床上昏迷過去的人,即使已經失去意識薛眠的眉頭也是蹙起的,他緊緊抓著床單,看上去似乎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宮朗實在不解氣,釋放時故意濺了些東西在薛眠臉上。
他沒有姦屍的愛好,還沒做薛眠就一直在叫疼,叫到最後直接暈了過去,他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繼續在對方身上開墾。空氣裡浮蕩著若有若無的花香,宮朗走過去碰觸上薛眠的額頭。
“倒黴孩子,”他揉了揉薛眠的額頭,見他的眉宇漸漸鬆開,宮朗開玩笑般抱怨道:“說暈就暈,不怕給我造成心理陰影?”
宮家的私人醫生到的很快,原本來的該是名個子高挑的女omega,現在到的卻是名男beta,beta姓席,自稱是女醫生的助手、女o這幾天都在外出。席醫生給宮朗看了自己的行醫執照,後者瞟了一眼後示意他去看看薛眠的情況。
簡單替薛眠做過檢查後,席醫生道:“宮先生,您的伴侶是否長期服用抑制劑?”
從大學時起薛眠便一直向外隱藏自己的性別,這麼多年薛眠在他面前發情的次數更是隻手可數。宮朗說:“是。”
席醫生:“長期服用抑制劑並不利於omega的健康,他的腺體天生殘缺,再過度抑制下去遲早會面臨爆發,到那時他的精神狀況和身體狀況都會受到影響,甚至有威脅生命的可能。”
宮朗有些詫異,他不知道薛眠的情況已經嚴重到了這種地步:“他昏迷只是因為抑制劑?”
席醫生:“照理說,普通omega長期服用抑制劑也不會出現他這麼嚴重的排異反應。您的伴侶最近有沒有受什麼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