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不太好,不過現在好多了。估計可能要安排人調查張張的親生父母的事,沒空再和我瞎聊。”
許多顏安撫了幾句,話鋒突然一轉道:“其實啊,是因為我剛才答應了她,讓你晚上陪她參加那個晚宴,我怕你跑了才守在門口的。你這什麼表情?繼續替我頂一下呀,那四個等待相親的美少女,我相信你能一晚上都搞定的。”
“啊!”秦懇狠狠道,“我就知道你這麼噓寒問暖等著我鐵定沒好事。我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別動不動就和我開車。你就不怕我對那四個姑娘說你壞話?”
“就等著你說壞話呢,最好是那種讓姑娘一聽就對我絕望,再不會主動聯絡的。”許多顏一本正經的說,“秦懇,晚上好好幹活。我給竇嬛那裡多說點讚美你的話。這交易公平吧?”
“顏少,張張的親生父母你查過沒有?你處心積慮那麼久追她,前期準備工作肯定沒少做。”秦懇其實挺好奇的。
“張張親爹媽是誰重要嗎?她生下來就沒與他們在一起生活過。她自己也沒那個興趣找,我為何自討沒趣。我喜歡的只是她這個人呢。”許多顏不避諱這個問題。
“所以你並不是真想將來和張張有更多的牽扯對不對?”秦懇自以為已經明白了許多顏的打算。
誰料許多顏說道:“我能調動的資源肯定沒我媽多。她既然已經被勾起了興趣,我順便撿個便宜不是更好麼?”
其實吧,雖然顏少在應試學習上的能力並不突出,但是做生意的各種手段,比如借力打力何時示弱何時逞強,坑蒙拐騙強取豪奪(劃去),堅定目標不急不躁徐徐圖之,他自小耳濡目染水平一點不差呢。
在生意場上已經積累了一些閱歷的秦肯覺得,這駕馭下屬和充分利用資源的能力,真的不是有智商就行的。還要看毅力決心和天賦?正因為憑顏少自己的才學無法辦到,顏少才會去琢磨怎麼能讓人心甘情願高效率替他辦成事。久而久之,馭人之術就鍛煉出來了?
縱觀歷史,好多帝王都是文不成武不就,全靠敢想腦洞大心黑臉皮厚才能成事。稍稍有一技之長比如精通詩詞歌賦字寫的好,會做木匠活的,或者南征北戰力拔山兮的,都是眾叛親離國破家亡悽慘下場。難道說能人異士有本事的都喜歡輔佐啥也不行的領導,才能體現他出他們的本事強麼?
所以,好吧,忍了,幫許多顏當桃花什麼的,對秦懇而言一點都不難。
張張第二次去郝老爺子的四合院,覺得比那富貴雲集鑲金堆玉的高爾夫會所好多了,不是建築材料上的攀比,而是那種平和內斂的韻味打動人心。她不免暢想了一下,自小幕天席地的垃圾場里長大,對於這種頭上是天、腳踏實地的大宅之還是很嚮往的,文化底蘊深厚,比那所謂講究人文素質的萬x書院,多人共居一棟樓中西合璧的洋房,總是要高了一個檔次。
然而五千萬到手,她也還是買不起帝都這種四合院豪宅的。張張將思緒收了收,聚焦在郝老爺子又拿出來的一套古錢幣上。
郝老爺子熱切道:“張張,你看看這套錢幣,成色如何?”
張張當年確實自己查過古錢幣的知識,眼前這套她能憑真才實學說出點一二三五的內容,只是末了她忍不住道:“您這套錢幣有一枚品相不是很好,我手頭曾有一個比這成色好的。”
郝景心說,該來的總會來,爺爺這心結啊又被張張給戳中了。
郝老爺子一臉惱恨道:“唉,別提了。那年夏天我和朋友一起坐遊輪環遊世界,接到了一個典當行老闆的電話,說是有我找的這枚小十珍。我當時開價八萬,讓他一定留住貨。誰料人家說客人沒賣。正沮喪呢,又接到孫子的訊息,他給學摸了一枚一模一樣的呢,居然只用了六萬塊。”
張張只能默默感慨,當年自己還是圖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