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一臉無辜:“我以為他有真功夫的,最起碼應該很禁打。”
秦懇當初是陪著顏少練過防身術的,比郝景更清楚顏少的實力,他有點難以置通道:“顏少,你不會是被美色所迷,故意放水吧?”
許多顏瞪了秦懇一眼:“張張徒手劈磚,揉金屬的瓶蓋和揉紙團沒區別。你讓她掐著手腕扭一下胳膊試試?要不是她手下留情,我差點殘疾了。”
只有張張最清楚,她這種靠蠻力的方式,對付兩三個人切磋一下還行,如果真遇到了一群專業的練家子,或者手持兇器的那種歹徒,她根本沒什麼勝算。那種情況她絕對是扭頭就跑,不可能有勇氣和能力保護誰。所以扯什麼當保鏢之類的,除了人肉擋子彈,她其實沒啥用。
於是她也不提當保鏢那個事,只問秦懇道:“秦總你好,請問合同稿拿來了沒有?我能否要求加上工傷保險之類的條款?”
秦懇遲疑的看了一眼許多顏,問道:“工傷保險?顏少讓你幹什麼危險的事情麼?”
“今天下午,他想把我介紹給他母親,明說我是他現在正交往的女友。他說還可能來一票名門淑女,專程找他相親的。這難道不危險麼?”張張理直氣壯大說道,“實話實說吧,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沒有任何經驗和理論基礎。還剩下一個中午,你們怎麼培訓我?想讓我演成什麼樣子,裝成女表裡女表氣,直接給顏少擋桃花麼?還是高傲仙子,亦或者溫柔賢淑,指望那些女生自愧不如望而卻步?怎麼演,來個範本啊!臺詞我爭取能趁早記下來。”
許多顏沉聲說道:“沒有範本,你本色出演就很好呢。”
張張笑了,就像是飢餓了許久的猛禽盯上了縮在地上的小白兔:“顏少,你可知道我是什麼本色?”
許多顏覺得自己身上這層狼皮快捂不住了,被張張這樣盯著,莫名心跳加速。真是很特別的體驗呢,與他知道的和能想象的女孩子完全不同,充滿了新奇和刺激:“你是什麼本色,告訴我啊。”
張張索性豁出去了,一本正經編瞎話道:“我喜歡絕對上位,我習慣男人們都是我的小弟,服從我的命令,任我支配和擺佈。這些條件顯然都不是顏少具備的素質吧?這就是為什麼我對你不假辭色,覺得和你聊天浪費時間,哪怕你很有錢,你也只能買我演戲敷衍你。所以我奉勸你別浪費這個時間和精力,別花冤枉錢,趁著沒簽合同你還能反悔,我可以立刻從你眼前消失。”
“哈哈哈哈,太好了!”許多顏的唇角揚起的弧度更高,簡直是一臉喜色,掙脫了秦懇和郝景的攙扶,向前奔走幾步,就在張張身前忽然站定,緩緩單膝而跪,雙手捧住張張垂在身側的一隻手,宛若求婚一樣認真說道,“女王大人,我終於找到您了!”
秦懇覺得自己好像從一個片場趕到了另一個片場,暗贊顏少的演技已經如火純青了。郝景則完全不相信自己所見所聞,下意識若緊緊握住了秦懇的手,顫聲問道:“我是不是沒睡醒,還在做夢?”
秦懇一狠心,直接拉著郝景迅速跑出了瑜伽教室。兩人還在門外一左一右,緊張望風,兩人不用明說都覺得房間內的那種場面,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看到的。
張張面色一沉,左手攥住許多顏的右手腕,輕鬆拉起來,直接推到牆角,將他的手臂緊緊按在牆上。雖然許多顏185的身高有優勢,不過張張的力量顯然不是常人能夠抗拒的。
許多顏乖乖的後背貼著牆,手臂就像是被釘子直接釘在了牆上一樣絲毫不能動。另一隻手卻不受控制一樣,抬起來,撫摸上了她近在咫尺的臉頰。
大膽而妄為的動作。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他的手彷彿已經不受大腦的控制了。
張張驚呆了。自從上小學以後,就再沒有男生敢摸她的臉。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