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心情放鬆下來,便開始主動留客。
拋開這些年輕人此行的任務先不談,如果有機會與之結交,厲鬥還是很樂意跟他們搞好關係。畢竟十年二十年之後,接掌大權的很可能便是這一批人了。厲鬥雖無太大的政治野心,但也希望自己在高雄的家業能夠安安穩穩地傳承下去,這對他家族今後的發展前景極為重要,但對執委會而言可能就是一念之間的決定而已。
在此之前花一點時間和金錢做一做公關,對厲鬥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但所能產生的效果或許會影響深遠,價效比是很高的。
陶弘方等人所接的任務,說急也不急,畢竟上級並沒有給他們規定必須在什麼時間趕到杭州,說不急似乎又有點急,因為幾人全是臨時接到通知,而且是立刻出發,讓他們不免會有一種接到了緊急任務的錯覺。四人面面相覷,不知是該遵從厲斗的安排,還是婉言謝絕他的好意。
厲鬥見幾人表情似乎有些猶豫,也猜到幾分他們的顧慮,當下便又勸道:“這樣吧,待會吃完飯,我就發個電報給勝利堡,讓那邊臨時給你們安排一個考察高雄港的行程。這樣你們就能安心了吧?”
厲鬥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四人自然不好再開口推辭,連忙謝過他的好意。有厲鬥出面聯絡勝利堡,那自然就無需他們操心逗留高雄是否會影響到此行的任務。
厲鬥說幹便幹,飯後就果真發了封電報。午後無事,厲鬥便帶著陶弘方一行去參觀高屏溪畔的一處種植園,然後便在溪邊釣魚飲茶,閒談見聞。
高雄距離三亞的航程有兩千多里,雖然不算太近,但厲鬥每一兩年便會返回三亞一次。除了例行述職,參與某些特殊會議之外,也會與各部門的高官有些會晤活動,所以無論是對於三亞的發展狀況,還是跟這些年輕官員們的父輩,厲鬥都還算是比較熟悉,聊起來也還是會有很多的共同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