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沒劈開哦,走,跟我去一趟演武場。”王舞笑得像只偷到雞的狐狸,拽著王陸的後脖頸就往演武場的方向拖。
王陸欲哭無淚,這老妖婆分明就是故意刁難他!那塊巨石,他估摸著至少也得金丹期的修為才能劈開,她讓自己一個煉氣期的小菜鳥去劈,這不是純屬扯淡嗎?
到了演武場,王舞一把將王陸推到中央,指著演武場中央的銅人樁說道:“來,給我打一套無相劍法看看。”
王陸無奈,只好拔出承影劍,裝模作樣地耍了一套無相劍法。這套劍法他其實只學了個皮毛,招式生疏不說,威力更是弱得可憐。
王舞抱著胳膊,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就這?就這也好意思說是我靈劍派弟子?你看看你那軟綿綿的劍招,跟娘們兒跳舞似的,丟不丟人?”
王陸臉色漲紅,小聲辯解道:“弟子才剛剛入門,劍法還不熟練……”
“少廢話!”王舞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熟不熟練是你的事,丟不丟人是整個靈劍山的事!今天你要是不能讓我滿意,我就把你屁股開啟花!”
王陸被踹了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他心裡暗罵,這老妖婆下手真狠!
“看好了!”王舞說著,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銅人樁前。她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通體漆黑的短劍,劍身散發著森冷的寒光。
只見她手腕一抖,黑色短劍化作一道黑芒,瞬間刺向銅人樁。
“砰!”
一聲悶響,銅人樁紋絲不動,但王舞手中的短劍卻已經深深地刺入了銅人樁的胸口。
王陸看得目瞪口呆,這銅人樁可是用千年寒鐵鑄造而成,堅硬無比,就算是金丹期修士也未必能輕易傷到它,可王舞竟然一劍就刺穿了它的胸口,這實力也太恐怖了吧!
“看到了嗎?”王舞拔出短劍,冷冷地說道,“這才叫劍法!你那花拳繡腿,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王陸被她這番話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別給我垂頭喪氣的!”王舞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想學真正的劍法,就給我拿出點真本事來!別整天想著偷奸耍滑!”
王陸捂著後腦勺,委屈巴巴地說道:“弟子知道了……”
“知道個屁!”王舞又踹了他一腳,“現在,你給我對著這銅人樁,用你最強的招式攻擊!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王陸深吸一口氣,運轉靈力,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承影劍上。他眼神一凝,猛地揮出一劍。
“破空斬!”
一道凌厲的劍氣呼嘯而出,狠狠地劈在銅人樁上。
“鐺!”
一聲巨響,銅人樁依然紋絲不動,而王陸卻被反震之力震退數步,虎口發麻,差點連劍都握不住了。
王舞冷笑一聲:“就這?連銅人樁的皮毛都沒傷到,還好意思叫破空斬?我看你還是改名叫破皮斬吧!”
王陸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再來!”王舞毫不留情地催促道,“我就不信你今天連銅人樁的皮都破不了!”
王陸咬緊牙關,再次運轉靈力,揮劍攻向銅人樁。一次又一次,他用盡全力,卻始終無法傷到銅人樁分毫。
正在這時,玄墨來到場內,道:“王陸師兄,聽我說,意守凝神,無妄歸虛,以無力而勝有為法……”
王陸聞言,尷尬一笑,道:“師弟,能不能來個白話,聽不懂啊……”
洪荒,凌霄殿上,玄霄嘎嘎大笑,道:“墨兒好呆,冷不丁教人學法術也就算了,居然教人家學劍道法則,煉氣期,那不是聽天書嘛……”
太白金星咳嗽一聲,道:“玄皇陛下,好像,咱們天帝陛下那便宜師傅也沒聽明白,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