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旁的小女孩也被其激勵到,在地上一蹦便跳到了桌上,學著四眼仔的模樣,極有精神的也來了句。
“茄!子!”
但普拉卻根本沒在意到現場的空氣有些不對勁……本應極其有精神的老爹在這時宛如被凍結了一樣,他臉上的表情逐漸褪去,然後慢慢的轉換成了驚恐之色。
那就像是在女裝直播的正high時候,突然被人闖進門來,你下意識的以偽裝的腔調去與其對話,結果發現闖進來的是你以前同居數年的室友一樣。
那種心臟驟停的感覺,用來描述這名研究員現在的感受再合適不過了。他深呼吸幾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冷冷地說道。
“二愣子……你來幹嘛?”
二愣子,這是某位皇家近衛的外號,因為其以前經常喜歡衝到第一個捱揍,在不斷的經歷困境依舊活下來,並擁有了極強的實力……同時有了二愣子這個稱號。
被稱作二愣子的男人後退了一步,如果說研究員是女裝被發現了的感覺,那他就是被重新整理了整個世界觀。
在他的印象中,這四眼仔極為善於動腦,也常常因此而蔑視他人,平時給人一種冷麵帥哥的感覺……這突然就來了一場極gay的表演,屬實讓人受不了。
而在近衛懷疑對方是不是依蓋隊派來的細作之時,這傢伙竟然又拿出了以前給別人的感覺證明了自己的真實性……在那一瞬間。
他在近衛的心中可謂是穩穩地坐實了‘變態’這個名號。
所以這位極莽的皇家近衛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那宛如看一個變態一樣的眼神深深地傷害了自己的老朋友,但研究員這時已經恢復冷靜。
他的大腦開始迅速的尋找無數的理由當做擋箭牌,然後快速構建語言順序……他要試圖顛倒黑白。
眾所周知,痛苦永遠是相對而言的,所以,想辦法將每個人感受到的痛全部統一化,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感受痛苦。
近衛眼看對方的胸膛輕微鼓起,心中頓感不妙,不過他已經吃過麵前這四眼仔太多語言轟炸,腦袋再傻也會想出一個獨屬自己的規避傷害措施,所以他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在對方讀條的時候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最近要在村裡帶孩子,聽說你在這裡……特地來看看”
故意不提惹人傷痛的話題,免得到時候還是自己出問題……這叫轉移話題。
事實證明這的確有效,研究員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正色道。
“也就是說,你帶著所謂的‘驅魔劍士’的最強候補來我這炫耀來了?……不過以你的實力,親自去拔驅魔之劍應該……”
近衛搖了搖頭,他並不是沒有這種夢想,而是拔過才知道……那所謂的驅魔之劍,對非選中的人來說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頑固不化。
哪怕拼上全力,拔個半天也不會有半點響應,還會讓你疼個半死。
如果不是那玩意確實是把劍的形狀,又確確實實插在劍槽中,你都會懷疑這玩意會不會和整個大陸的地面是連起來的。
所以說十年後的驅魔劍士大賽,才會讓前幾名一同前往克羅格森林。
雖然不確定驅魔劍士究竟是誰,但他的基礎實力一定會是一流乃至以上的水準。也唯有這樣,才能保證在擁有驅魔之劍的實力上漲期……
——不會死去。
要知道,實力的提升……往往會伴隨著極致的危險,不是誰都能當上勇者的。
這邊聊著的倆人逐漸迴歸到正經話題上,完全沒有在意被晾在一旁的小女孩,女孩在發覺自己被無視之後,象徵性的嘟了一下嘴巴。
然後她突然眼前一亮,隨手摸走放在桌上的希卡之石就往外跑了出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