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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看到這幕的是夜千筱。
對於夜千筱來說,赫連長葑確實很有魅力,但不足夠她為了這身皮囊而拋棄原則。
“方便我,還是方便你?”
往前逼近一步,夜千筱聲音平穩冷靜,她緊緊盯住他的雙眸,沒有任何退讓的意思。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今天在咖啡廳裡遇見赫連長葑的時候,他也是在相親的,聯想到他上次跟赫連爺爺的通話,就不難聯想到赫連長葑估計也遇到同她一樣的問題。
他們倆若是湊到一起了,確實是對雙方都有益。
“都有。”
輕輕揚起了眉頭,赫連長葑沉穩的語氣裡帶有些許肯定,算是承認了夜千筱的猜想。
眸中打量之意更甚,夜千筱似是隨意般,抬起一隻手直接勾住他的脖子,眼神交匯間猶如刀劍交鋒,她輕笑,“只是這樣?”
“你覺得呢?”
赫連長葑再度將問題給拋回來,氣定神閒的模樣,在夜千筱那凌厲的掃視下,卻沒有展露出絲毫破綻。
“做戲可以,”夜千筱不緊不慢地開口,空出的手落到赫連長葑的衣領上,她頗為漫不經心地將他的衣領整了整,語氣裡蔓延著似有若無的威脅,“可別假戲真做了。”
“否則?”
半眯著眼睛,赫連長葑輕輕問著,猶如輕風拂過。
“沒有否則,我很樂意交你這個朋友,”夜千筱扯了下他的衣領,再抬頭之際,卻將他給鬆開,往後退了幾步,坦然的看著他,黝黑的雙眸平靜猶如清潭,“但也只是朋友。”
夜千筱並不怎麼能夠摸得準赫連長葑的意思,這個男人做事向來無法摸透,可他的所作所為她確實有些懷疑,很多時候都在暗示著什麼似的。
她向來不介意多交幾個朋友,但她很介意有人打她的主意,而且還是以她無法預知的方式。
視線在她身上停留,隱約間有什麼情緒閃過,只是片刻後便恢復正常,赫連長葑抬起眉眼,悠然點頭,“好。”
將神色間的狐疑抹去,夜千筱聳了聳肩,“我現在不想下去,你隨意吧。”
說著,夜千筱也沒有跟赫連長葑繼續聊下去的意思,轉過身朝赫連長葑擺了擺手,之後就在房間內慢悠悠地轉了圈,沒有發現安裝在暗處的那些微型攝像頭後,便悠閒地坐到了書桌前,開啟筆記本繼續玩著昨天的遊戲。
赫連長葑自然也沒有離開,有了夜千筱事先的觀察,他也沒有分心思去查房間內是否有監視器,而是直接拎了條凳子坐到了夜千筱的旁邊,在那吵鬧的遊戲聲響中,他淡定自若地將那張紙條給開啟,然後拍了照將其傳送給專業人士。
“夾紙條的書,被拿走了。”
點著滑鼠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明明看著筆記本螢幕的夜千筱,卻好像也將赫連長葑的舉動看在眼底,漫不經意地在旁邊補充了句。
“這張紙,你抄的?”
抬了抬手裡的紙條,赫連長葑問著,可心裡卻早已有了個底。
“嗯。”
夜千筱輕輕應聲,卻連頭都沒有回過來。
既然是偷偷摸摸行事的,如果對方知道她識破了,她便很有可能被盯上,甚至遭遇到生命危險。她現在並不清楚整個事情的經過,在找到線索的前提下,將自己置身事外,對方安然無恙的拿了他們要的東西,也沒有遭受到任何損失,就算對方懷疑她也沒有確鑿證據,頂多就像今天這樣派幾個人跟蹤她,然後在她的蹤跡中尋找破綻。
自然,夜千筱不會給他們留下破綻。
“分析下你的觀點。”
將紙條上的字元收入眼底,赫連長葑並不急著追尋紙條上的答案,反倒是想看看夜千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