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同時急速唸咒道:“一灑灑天殃,天蓬道路昌,二灑灑地殃,地戶化吉祥,男殃並女殃,灑著齊消亡,三灑灑鬼殃,灑盡諸妖魔,急急遠離此方!”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這把五穀雜糧在與殃氣相撞瞬間,那殃氣就像是碰到了天敵一樣,快速消散。
這一幕給偷壽鬼也看愣了,居然還有這種破殃氣的法子?!
陳零哈哈大笑,然後一把把五穀雜糧向著四周撒了出去,籠罩在神廟內的殃氣頓時被糧食‘打’的全部消失,看的偷壽鬼目瞪口呆。
陳零喘著粗氣,提了提還有很多的五穀雜糧口袋,衝偷壽鬼道:“老東西,繼續啊!還有什麼能耐都使出來吧!道爺我接了!”
偷壽鬼回過神,咬牙切齒道:“好!這可是你說的!”
只見偷壽鬼忽然咬破舌尖,一口老血噴在骨刀上,大聲道:“惡殃隨吾身,敗殃聽吾令,兇殃食吾血,三殃殺咒!去!”
一股股更加濃郁,帶著血色的墨綠色的殃氣自骨刀之中冒了出來,而且在半空中形成一張張猙獰的鬼臉,發出陣陣駭人鬼哭。
陳零哼哼冷笑,又是抓出一把五穀雜糧打了出去,然而這一次,五穀雜糧在碰到殃氣鬼臉後,居然馬上變得漆黑,掉到地上,那殃氣鬼臉只是一陣蠕動,很快又恢復如初,如此試了好幾下,結果還是一樣。
陳零差點兒沒抽自己一個巴掌,要不是自己嘴欠裝逼,特麼至於把這老狗逼的用大招嘛!
偷壽鬼看上去也不好受,在他施展了這個邪術之後,完全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得蒼老下去,如果是之前是十來歲模樣,這短短一兩分鐘不到,就變的足足有七八十,一臉的褶子,頭髮也變得枯白,大把大把脫落,不停咳嗽起來,好像很難過似的。
“桀桀...小雜種,是你逼我的,去死吧!”
那隻由殃氣組成的鬼臉,帶著一陣陰風朝陳零快速飛來,速度奇快,根本躲不開。
陳零腦子裡飛快轉動,思索著應對之策,片刻後忽然想起一門來自華夏東北地界的法術,直接咬破中指,在桃木劍上畫了道符,而後踏罡唸咒道:“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天篷大帥,助我斬殃,斬盡鬼殃年煞,除月煞,除日煞,除時煞,除雌雄二煞,除喪魔煞,出天光地光日月三光,雞鳴鬼驚,狗咬神慌,太陽一照,普化吉祥!急急如律令!”
此咒名為天蓬打殃咒,借天蓬元帥神力,專門用來斬殃除煞。
但陳零卻是低估了這天蓬打殃咒的品級,他丹田中的罡炁被瞬間抽空,卻還是有些不夠,但現在陳零也沒法子了,只能緊咬牙關,握緊桃木劍對著殃氣鬼臉刺了出去。
桃木劍與殃氣鬼臉碰撞,劍身上頓時爆發出三道光芒,凌霄抱著的公雞居然也在此時發出高亢的雞鳴,宛如陽光普照一般,那殃氣鬼臉快速消融,偷壽鬼也發出一陣難以置信的淒厲慘叫。
最終鬼臉被陳零一劍攪碎,偷壽鬼宛如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打中,吐了一大口老血,重重撞向身後的一根柱子。
抬起頭,偷壽鬼已然狀如惡鬼,頭髮掉的只剩下一點,一張老臉宛如樹皮一樣,還佈滿了屍斑,一雙渾濁的眸子怨毒無比的盯著陳零。
陳零喘著粗氣,咬了口舌尖,儘量不讓自己暈過去,這天蓬打殃咒對於罡炁和牌位的要求簡直太過於恐怖,若非是由於天蓬打殃咒只發揮出了一半不到的威力,別說破了偷壽鬼的三殃殺咒,恐怕自己先被反噬而死了!
不過為了震懾偷壽鬼,陳零還是強撐著沒有倒下,轉頭對李大福道:“大福哥,殺了這鬼東西!”
李大福立刻點頭,提著殺豬刀便衝了上去。
看著來勢洶洶的李大福,偷壽鬼露出一絲膽怯,不敢再與其纏鬥,手腳並用,宛如一隻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