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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南宮猙:我要救出爸爸!
安德烈:我的好大兒,救救爸爸。
南宮猙:?不是這個爸爸!
都格能夠感受到強烈的嘲諷。
因為虞衡一直執著於提到飛行棋和那個九歲的小男孩。
那明明是安德烈的孩子,他毫無疑問的遺傳了安德烈湛藍眼眸和冷厲的脾氣。
可是虞衡對他的關心愛護,遠遠超過了安德烈這個親生父親。
都格冷聲問道:“你在為猙格魯斯報仇?”
“當然。”
虞衡毫不掩飾,揚起視線肯定道:“他是我的兒子,受了委屈,我自然要為他討回公道。”
難以剋制的怒火,猛然湧上都格心頭,他近乎低聲咆哮般說道:“那隻棕熊已經死了!”
那是他最喜歡的寵物!
虞衡低聲嘆息,抬手搭在椅背上,轉頭找弟弟。
“壞壞,給我拿副飛行棋。”他懶散的靠在椅子上,乜了都格一眼,“看起來,有的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
真正熟練的父親,能夠在任何場合拿出完整的教育方式。
所有兒子都得跪在面前說對不起。
獵場巍峨城堡,夏季採光絕佳的長廊,擺放著桌椅茶盞。
還有,都格和安德烈永生不想再見到的飛行棋。
紅黃藍綠的棋盤,圓圓的棋子跟槍子兒似的,一躍成為都格這輩子最恨的玩意兒。
他坐綠色邊,安德烈坐黃色邊。
虞衡拿起骰子,笑著說道:“小朋友的遊戲,比你們玩的撲克有趣多了。如果你們能贏,欠我的手和腳一筆勾銷。”
他的話宛如大赦天下的梵音,瞬間讓周邊兩位痛苦的君主精神一震,盯著桌上屬於自己的棋子。
慷慨無私的虞衡,隨手扔出一個6,帥氣的走出了第一枚紅色小飛機。
陽光晴好的西伯利亞,他們三人圍坐在一起,彷彿午後茶會閒來無事的朋友,各自穩居一方,消磨著愜意閒暇的時間。
只可惜,君主的氣氛遠遠沒有虞衡和趙騁懷邊聊邊玩來得悠閒。
“不知道猙猙今天會怎麼寫作文?”虞衡抬手拿著小飛機走出兩步,看向趙騁懷。
趙騁懷端起茶盞,笑著說道:“說不定會再叨唸幾遍希望你回家,努力湊湊字數。”
“希望我回家怎麼能事湊字數呢?”
虞衡視線輕輕瞥過棋盤,轉頭笑道,“是我兒子發自內心的呼喚。”
真的是夠了!
安德烈皺著眉,金色髮絲都泛著怒火。
他為什麼要玩這種幼稚遊戲,還要聽王和虞衡用陌生的中文,當著他的面閒聊。
就算他聽不懂中文,也知道這兩個人在說南宮猙的事情。
面前這盤飛行棋,桌邊討厭的都格,都足以說明——
虞衡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南宮猙。
安德烈煩惱拿起骰子,隨手一扔,心不在焉的走棋。
明明南宮猙捅死那隻熊就能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靠飛行棋來解決!
他兒子可以成為傲視獵場的猛獸,就因為虞衡,變成了沒有獠牙的貓咪,整天只會在虞衡懷裡撒嬌打滾!
安德烈憤憤不平,一手黃色小飛機,走得風風火火,到了終點又瘋狂退後。
都格就不一樣了。
他連續四次,都沒能投出6點。
屬於他的綠色飛機,始終在停機場冷漠待命,彷彿預示著他的雙手雙腳將要留在這座血腥的獵場。
當虞衡毫無懸念的將小飛機落入終點,宣告了棋局結束。
都格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