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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緊隨思思的身影,成為
虞衡說的實話,甚至收斂了之前輕鬆悠閒的表情,視線沉寂的盯著他。
兩位父親之間沒有什麼美好回憶。
只有安德烈哄騙猙猙去西伯利亞,然後換來了小崽子一身的傷,也幫安德烈換來了一場暴打,還有無止境的飛行棋地獄。
當然,趙騁懷站在虞衡身旁,安德烈的態度十分友好。
他說:“我以為你打算加入獵場之後,我們的關係會變得稍微——”
“別那麼多廢話。”
虞衡並不想浪費時間敘舊,更不想糾正安德烈的錯誤觀點,“我趕著過關卡,你來攔路還是送祝福,都快點。”
本該親切友好的重逢,變得冷漠嚴峻。
安德烈湛藍眼眸沉了沉,微微掃過趙騁懷,抬手點了點桌面。
很快,有人為他送上了一盒特別定製的飛行棋,棋盤上去掉了兒童般的塗裝,變得高貴典雅,成為了如同西洋棋似的遊樂方式。
侍從放好安德烈面前的棋盤,與此同時,位於圖書館的電腦螢幕幽幽亮起,出現了簡單的四色飛行棋。
“這是王給予的新關卡。”安德烈說這話,視線都止不住落在趙騁懷身上,“由我來完成對你的考驗。”
虞衡看了看視訊通話裡悠閒的安德烈,又看了看螢幕旁邊的棋子,問道:“你人在郵輪上,還是在西伯利亞?”
安德烈抬起眼眸,猶豫片刻,“西伯利亞。”
“那你等著。”
虞衡拉開旁邊的座椅,抬手選擇了電腦裡的紅色棋。
“我贏了你這局,一定會上門把你打成下半身殘疾。”
安德烈:……
作為獵場擅長舞會與狩獵的君主,安德烈基本沒有遇到過虞衡這樣的人。
執著於遊戲,性格多變,對待親人朋友溫柔耐心,對待外人冷漠殘忍。
虞衡用遊戲軟體,走出了紅色飛機第一步。
安德烈面前的侍從,隨之幫忙列好了對應的走法。
明明是隔空對決的普通遊戲,卻成為了安德烈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
更陰影的是一對二。
趙騁懷似乎沒有考慮過詢問規則,徑直坐到了虞衡旁邊,開啟了飛行棋的軟體。
他和虞衡一藍一紅,走在棋盤上,頗有把安德烈的小飛機當場摁死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