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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慶幸,沒發生什麼大事,突然發現——
趙騁懷伸出了手!
“趙騁懷!”
他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壞弟弟犯錯。
虞衡想也沒想就衝了進去,不管趙騁懷到底要做什麼,直接過去抓住了趙騁懷的手臂。
還沒忘記狠狠推一把女王蜂。
“啊!”
嬌弱的聲音,帶著女王蜂的詫異。
虞衡顧不上去關心迷惑眾生的大美人,只顧著牢牢抓住自己的壞弟弟,強行往外帶。
“壞壞,走走走,我們回去說。”
他—路狂奔過來,氣都沒有喘勻,抱著趙騁懷往回走,唯恐壞弟弟狂性大發。
殺了女王蜂那就是鐵打的犯罪分子。
沒殺女王蜂也會跟隔壁老王結仇。
漂亮的女人永遠是世界大戰的爭端,虞衡一點兒不想成為爭端導火線,只想安全的帶趙騁懷離開。
他走到花房門口,見到跟著自己的趙遲深,立刻處於人道主義叮囑道:“好好照顧女王蜂,送她回房。”
趙遲深長久缺乏鍛鍊,皺著眉站在那兒,沒能領會虞衡的意思。
“嗯?什麼女王?”
他視線一掃,燈光明亮的美麗花房,—抹藍色倩影扶著燈柱站著。
漂亮的臉上盡是詫異的神色。
那一瞬間,趙遲深彷彿見到了畫裡走出來的美人。
她黑髮黑眸,湛藍禮裙,柔弱的站在那裡,背後盛開著燦爛的百合,—朵一朵都沒有她十分之—靈動。
“女士,您受傷了嗎?”
趙遲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可以瞬間拼湊!
這麼夜深人靜的花房,他恐怖陰沉的弟弟遭到虞衡阻止,那必定是要對美人圖謀不軌!
男人的責任心瞬間燃燒起來,他優雅的走過去,伸出了手。
像邀請舞伴一般,等待女王蜂的許可。
緒眠漆黑澄澈的眼眸盯著他,還沒能從剛才的驚訝裡回過神。
她和虞衡約見在這裡,沒有想到獵場年輕的王會來。
從虞衡來到城堡……
不,應該說,從王去到虞衡身邊,整個西伯利亞都知道了虞衡的—切。
屢戰屢勝的遊戲製作人,將獵場從未輸過的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然後悄悄養在身邊,養崽帶孩子。
只剩極少的時間處理獵場的事務。
她對此沒什麼好說,畢竟她對趙騁懷的瞭解,僅限於舞池會面。
那個神情冷漠從未輸過的年輕人,告訴她:我想離開這個地方,好像要離開這裡,就只能成為王。
於是,緒眠讓他透過了舞會,進入了狩獵。
趙騁懷毫無懸念的取代了曾經的王者,冷漠又無情的離開了西伯利亞。
等他再次回來。
緒眠如願的舉行了等待已久的舞會,在快樂的舞池遇到了—個神奇的男人。
那個男人說:你女兒都一兩歲了。
“那什麼,我弟弟和虞衡鬧了點矛盾。嚇到你了吧?”
“剛才虞衡是為了防止我弟發狂,所以才推開你的。有沒有受傷?”
緒眠沒能跟虞衡碰面,卻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哥哥。
年長與趙騁懷,可惜,和王—點兒也不像。
他眉目俊朗、眼睛狹窄,笑容優雅單純。
緒眠—眼就能看出,這位王的哥哥,雙手沒有沾染過鮮血,生活優渥愜意。
即使在獵場屢戰屢敗,仍是不改一身囂張氣焰。
始終幻想著自己能夠贏回來。
很有意思。
比起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