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凡繼續將他從崑崙密典中看到的關於乞巫的記載講述道:“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些哭墳人里居然出了個人物,自稱三爺,他本來會一些巫術,後來犯錯被人廢掉法力,接觸哭墳後,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創出了乞巫這種似巫非巫的法術,不光能哭墳,還可以此術將普通人心底的陰暗面無限放大,直至其墮落厭世,痛苦萬分。三爺便將此術修煉之法傳播,大部分的哭墳人都成了他的弟子,勢力飛速壯大,遍佈各地,人人畏之如虎,只要看到一個身穿乞丐服,端著破碗,哭泣要飯的叫花子,就毫不猶豫地把家中好東西交給他。稱得上瘟神一樣的存在了,只可惜,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乞巫沒有教門或者固定的活動地點,因此也缺少門規戒律的約束,弟子越來越過分,強佔良田、欺男霸女橫行無忌,終於招來災禍,於明朝孝宗年間被朝廷大肆清剿,十之八九都被屠殺,剩下的乞巫四下潰逃,不敢再施展巫術,聽說那一年,街道上連普通乞丐都很難見到了,時至今日,能再見一個乞巫,還是很難得的。”
胖子聽後笑道:“那些真乞丐也是苦逼,城門失火別說是池魚了,天下的魚都跟著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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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凡道:“所以有部分人調侃說孝宗皇帝自稱的‘三代以下,稱賢主者,漢文帝、宋仁宗與我明之孝宗皇帝’很大一部分功勞都源於他清剿乞巫,嚇得天下乞丐不敢要飯,才造成了這種繁華,其實都是人家在位期間躬行節儉,勤於政事,重視司法,努力扭轉朝政腐敗狀況,驅逐奸佞,勵精圖治的結果。”
胖子搶過李秋凡的杯子喝了口茶道:“這人也是針對我們家來的嗎?不怎麼厲害啊!”
李秋凡踢了他一腳罵道:“巫術很是詭異,尋常人防不勝防,若不是我從小修煉道門心法,心如磐石不可輕易撼動,這會兒早就著了他的道,吊死在樹上了。”
胖子覺得他說的有些浮誇,不怎麼相信,調笑道:“結果還不是你好端端坐在這,那傢伙被你一聲吼死了嘛,至於說的這麼玄不?難不成想借機坑錢啊?”
李秋凡懶得跟他爭辯,還特麼吼死了,當我是猛張飛,那貨是夏侯傑那膽小鬼啊。
表情嚴肅道:“別怪我沒提醒你,最近小心點,赤龍,你是蠱妖,一旦感知到邪氣靠近,立刻提醒胖子,第一時間去找宋雅,然後出來通知我,連這種快斷了傳承的乞巫都能請來,對方的來頭很不小!如果剛才在這的是宋雅,很有可能被他弄得妖心狂暴,見人就殺,這人的意思應該是準備借刀殺人,可惜被我碰上,用浩然之音破了他的乞巫咒,反噬而死,心思歹毒,不可不防!”
“這麼嚴重?”胖子臉色一變,連忙說好。
正說著,不遠處又來了個人。
隨著他的靠近,李秋凡體內的罡氣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發現李秋凡神情不對,胖子瞬間警覺起來,赤龍急忙傳音道:“主人小心,來了個法師!很厲害,至少也是天師牌位!”
“天師!?跟凡哥一樣?”胖子失聲道。
李秋凡取出一方印交給胖子,沉聲道:“胖子,拿好北極殺鬼印,站在我身後!接下來如果我們打起來,你什麼都不要管,直接回家,讓宋雅守住家裡,我可能顧不了你們!”
胖子呼吸有些急促,赤龍跳到地上,身子立起來,擋在前方,緊緊盯著那人。
隨著對方一點點靠近,李秋凡渾身罡氣已經不由自主地沸騰起來,被他強行穩住。
來人身材幹瘦,穿一身破舊道袍,露出幾寸的腿上又是一條筆挺西褲,面板白皙,面帶笑容,長髮散批,乍一看以為他只有三四十歲,細看又覺得他起碼六七十了,面白無鬚,眼緣倒是不差,倘若忽略他刻著表露出來的罡氣波動,很容易讓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