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電視裡見到那種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不太一樣,這裡的每家每戶都非常破舊,牆體斑駁,青磚灰瓦被歲月腐蝕的極為嚴重,每逢雨天,就會看到左鄰右舍冒雨趴在房頂上修補漏洞,狹小的巷弄僅夠兩人並肩而行,腳下石板坑坑窪窪,都是長年累月被行人踩出來的痕跡...
沒有暖氣,冬天全靠火爐,沒有自來水,辛虧每家每戶院內都有一口井,線路老化嚴重,停電是常有的事。
與這片四合院相隔僅一條馬路,就是各種叫不上名字的植物的天地,彷彿這條馬路就是現代文明和荒野的分割線,就連空氣裡都充斥著衰敗沒落的腐朽味。
一到晚上,昏暗的四合院和旁邊高聳明亮的福達小區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即便如此,這裡依舊住滿了人,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便宜!
陳閒和媳婦將兩個孩子護在中間,微微透著尿 騷 味的銅錢擺成了一圈,他們四人戰戰兢兢,渾身顫抖個不停,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
忽然,一串詭異的笑聲響起,悽怨恐怖的聲音盤旋在不足三十平的房間內,兩個大人猛地渾身一抖,一人捂住一個孩子的耳朵,閉上眼睛控制自己不去聽這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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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緊閉的房門發出撞擊聲,那樣子不像是敲門,而是在砸門一樣,聲音越來越響,就連窗戶都被震的嗡嗡顫動。
“老公,怎麼辦啊,你找的人什麼時候才能到啊?”陳閒的妻子早已被嚇傻了,臉白的跟蠟一樣,但是為了兩個年幼的孩子,母性還是戰勝了恐懼,咬著嘴唇沒有發出尖叫。
陳閒額頭冒汗,嚥了口唾沫道:“已經往過來趕了,再等等!”
滋啦啦----
原本就閃爍不定的燈光在下一剎那徹底熄滅,房間頓時陷入黑暗之中。
轟!
房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開,陰風灌入房內,溫度驟降。
夫妻倆同時感覺渾身僵硬,雞皮疙瘩爆起。
恍惚間,一個渾身泛著黑氣的女人憑空出現在門口,垂頭散發,陰冷至極,低沉恐怖的笑聲正是從她口中傳出。
慘淡的月光下,女人好像並沒有影子。
‘咯咯’,女人肩膀抽搐,身上發出令人牙酸的關節摩擦聲,垂著的腦袋豁然抬起。
“啊!”陳閒的媳婦看清楚女人的樣貌,還是沒忍住發出一聲驚恐的大叫。
女人的臉色鐵青,一條舌頭幾乎吐到了胸口位置,瞳孔漆黑一片,沒有眼白,活脫脫一個吊死鬼。
它就這樣直直的向著四人走來,笑聲逐漸變成淒厲的哭聲,刺人耳膜。
夫妻二人已經抖作一團,拼命將孩子護住。
女鬼走的很慢,好像是在故意折磨這家人的心態,幾乎奔潰的陳家四口哪裡敢動,只能祈禱李秋凡快點趕來。
短短几米的距離,女鬼走了得有幾分鐘,它伸長脖子,湊到陳閒的面前,長長的舌頭像一條黑蛇一般纏向了他的脖子。
陳閒的呼吸都快停滯,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帶有惡臭的長舌遊向自己。
就在他幾乎絕望的時候,一道淡淡的金光忽然從一圈銅錢處內迸發,形成了一道金光屏障。
女鬼的舌頭碰到金光上,頓時像碰到了烙鐵一樣,發出痴痴的聲音,黑煙直冒。
女鬼慘叫出聲,急忙抽回舌頭,漆黑瞳孔死死盯著地面,在看到一圈閃爍著靈力的銅錢之後,眼神徒
然變得異常怨毒,尖叫響起,震的玻璃都炸裂開來。
“為什麼要攔著我...你們也快死啊,來陪我啊!!!”
女鬼像是瘋了似的,疼痛令它更加兇厲,兩隻慘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