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凡臉色微微發白,畢竟這麼大一道符,可都是用他的指尖血畫的。
美婦聽到這話,連忙說記下了,然後跑下樓,親自給李秋凡泡了杯參茶端上來。
李秋凡也沒客氣,喝了一口,口舌生津,一品就知道是上好的百年老山參,直接一口氣喝光,感覺舒服了點,站起來道:“換個地方說吧,讓邱先生好好休息,胖子,在房間門窗處,還有他的床頭貼幾張血精符,防止邪祟進門。”
“好咧!”胖子取出幾張血精符貼了起來,其他人則出門去了客廳。
這一下,所有人看向李秋凡的目光都充滿了欽佩,胖子貼完符下來,對開始和李秋凡打賭那個人道:“那誰,你是現在磕呢,還是等下磕?”
被指到的傢伙滿臉尷尬,支支吾吾不說話。
李秋凡本想說算了,可能想到,他忽然大踏步走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李秋凡面前,邦邦邦就是三個響頭,額頭髮紅。
“願賭服輸,是我程大勇有眼不識泰山!請大師見諒!”
沒想到這嘴欠的傢伙居然還是個漢子,李秋凡連忙給他扶起來說自己沒放在心上。
“可倒地是誰想害邱先生呢?”有人提出了疑問。
李秋凡道:“這種事我見多了,不外乎是競爭對手,或者仇人兩種,所以想知道對方是誰,還得問邱太太了。”
美婦捧著一杯茶,秀眉緊蹙,仔細回想了一會兒道:“我們家是做主題酒店生意的,整個東陽市的主題酒店只有我們一家,不存在競爭對手一說,至於仇人,我老公的家庭是書香世家,世代教書,到了他這一輩才開始做生意,他的性格謙和誠信,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凡事都會禮讓別人三分,在東陽市是出了名的好人緣,從未聽說過他和誰結仇啊...”
胖子摩挲著下巴疑惑道:“這就奇了怪了,難不成對方是隨便挑的?”
李秋凡搖頭否定:“這不可能,屍油菌這種極其惡毒的東西都拿出來了,明顯是要置邱先生於死地,如果是無差別殺人,不可能只有邱先生一人中招,你再想想看,邱先生出事前,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邱夫人閉上眼睛,努力回憶著,其他人也只好默默等待,忽然,一旁倒茶的保姆小聲開口道:“夫人,你忘了,有一天先生在吃飯的時候,說酒店有個鬧事打人的,後來他就報警把那人給捉了,好像對方說要報復先生...”
保姆一提醒,邱夫人瞬間也記起來了:“哎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沒錯,我老公出事前的確跟我說過,那個人好像是個瘋子,騷擾酒店前臺,還要免費吃住,我老公看他可憐,還讓人給了他五百塊錢,誰知道那人根本不領情,大鬧了一場,我老公無可奈何之下才選擇了報警,難道真的是他?”
李秋凡打了個響指:“讓酒店的人把當天的監控影片傳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邱夫人連忙打電話去酒店,沒一會兒,影片就被傳了過來,邱夫人將監控影片投到電視上開始播放。
電視螢幕上出現了當天的監控畫面,一個蓬頭垢面,衣著破爛
的人正在拉拽酒店前臺,小姑娘明顯被嚇的不輕,一直大叫,很快,酒店保安就進來了,然而剛靠近那人,彷彿就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其體內散出,直接將兩個保安掀飛,正好邱先生那天去酒店檢查,下來看到這一幕,先是給了點錢,然後兩人就交談起來,對方好像很囂張,不停指著邱先生謾罵,好像還掐著什麼法決,對著邱先生比劃,然而邱先生卻好像沒什麼反應,接著邱先生便報了警,警察來後就把那人給強行帶走了。
“行了,後面的就不用看了,我想始作俑者已經找到了...”
李秋凡點了根菸道:“邱夫人,警局有熟人嗎?問問那人後來是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