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出馬仙,縱然爆發出了體內全部妖力,可還是在皇血洲修士以及武夫的攻擊下大片大片死去,這種單方面的屠殺,使得大戰開始沒多久,東北出馬仙就已經死傷了半數以上,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沖天怨氣盤踞不散,遍地都是被武夫轟碎血渣以及被劍修斬碎的殘肢斷臂堆積成山,面對準備繼續斬殺它們的皇血洲大軍,一隻胡家仙厲聲嘯道:“所有出馬仙聽著,皇血洲這些混賬,完全把咱們當成了任人宰割的畜生,我堂堂東北出馬仙,何時受過這種氣,接下來,就讓它們見識見識,我們東北出馬仙的底牌!”
胡家仙一呼百應,除卻五路仙家外,其餘東北出馬仙族群也都發出嚎叫,憤怒無比的看著皇血洲大軍,然而皇血洲的武夫和修士面對此情此景,顯得極為不屑,一道飛劍掠過,這名胡家仙的腦袋當即飛起數丈高,鮮血四濺,滾落的腦袋瞪大眼睛,似乎有些死不瞑目,也有諸多的不甘和疑惑,那名劍修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飛劍,呵呵笑道:“就你們這些低賤的畜生,放在我們皇血洲,連吸收天地靈氣都是一種錯誤,沒想到華夏居然還把你們當成了寶,派出來與我等廝殺,這種感覺讓我們可是十分火大啊,殺你們這些畜生,簡直就是在玷汙本座的飛劍!好好等死不就行了,為何還要說這種讓人笑掉大牙的話呢,底牌?一群畜生,能有什麼底牌,你們的底牌,不會就是打算用這種方式笑死我吧?”
此話一出,皇血洲大軍之中頓時爆發出一陣陣嗤笑聲來,然而面對這名胡家仙被殺,其餘仙家卻並未露出驚恐或者畏懼的情緒,反倒是眼裡的怒火更加猛烈,無人指揮,所有東北出馬仙在這一刻全部動了起來,但古怪的是它們的目標卻不是皇血洲大軍,而是在四處奔走,速度極快,到達某個地方之後便停了下來,一名皇血洲修士皺眉看了半響道:“需不需要我們現在就出手,這些畜生,好像是在結某種大陣,如果陣法結成,說不定...”
話還沒說完,一名上位修士就訓斥道:“那個門派的小子,休要長他人志氣,一群畜生罷了,它們的頭頭一個都不在,任由它們隨便折騰,又能搞出什麼動靜來,你若是怕了就退後,不要在此丟人現眼了!”面對一名上位修士的呵斥,這名修士連忙抱拳道:“是...是我失言了,希望大人不要見怪...”修士的師傅,也是中上修為,笑著道:“道友別生氣,我這徒弟晉升九劫仙君時間不長,沒有什麼大戰經驗,可能說的話有些不合時宜,不過他的出發點是好的,畢竟這華夏可不是表面上那般弱,我們大軍在他們身上也是吃過大苦頭的,不然也不至於這麼久了還沒能打敗他們,所以小心點兒還是好的,道友覺得呢?”
說話那名修士掃了一眼,發現對方的修為與自己相當,便抱拳道:“道友此話有理,是我說錯話了,希望小友也別見怪...”
一群皇血洲修士,就像是在看猴戲一樣,姿態各異,但眼裡都含著一抹濃濃的輕視與不屑,誰也沒有出手,畢竟他們也想看看,這群畜生能鼓搗出什麼東西來,否則他們這群人,在戰場上還真就只能打殺一群狐狸黃鼠狼之類的精怪畜生了,就算大戰得勝回去說出自己的戰績,恐怕要被其他人笑的以後都抬不起頭來,所以這群畜生最好不要讓他們失望,至於說那名年輕修士的擔憂,則是自動被這群人給忽略掉了,開什麼玩笑,這裡的修士與武夫,加起來足足數千人之巨,就算對面全是大妖王或者妖皇這種強悍妖物,他們也是絲毫不懼,更別提這群看起來數量極多,實則一拳下去就能錘殺一大片的畜生了,裡面最強大的,也不過是一些大妖王,至於妖皇,更是屈指可數,剩下的都是些烏合之眾,他孃的,居然連大妖或者還不能化形的小妖都在其中,一窩八代,亂七八糟,當真是越看越讓皇血洲大軍感到一陣陣羞恥。
於是相比較其他戰場而言,這裡的戰場出現了一副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