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凡起身笑道:“兩位師弟師妹誤會了,我們的的確確是煙霞宗的人!”
流風冷笑一聲,靈氣發出呼嘯之聲喝道:“都這會兒了還想騙人,速速束手就擒,說明你們的意圖,為何要冒充我煙霞宗之修士,否則別怪我將你們就地格殺!”其實說這些話的時候,流風心裡也不免有些忐忑,因為以他的修為,竟然一點兒也看不透面前這兩人的底細,只感覺好似看到一片迷霧一般,這就說明對方要麼身懷某種遮掩修為靈力的法寶,要麼就是修為比自己高!
可流風寧願相信第一種,也不是他自傲,雖然自己的修為在煙霞宗不算出類拔萃,可縱觀整個大威王朝所有仙家勢力,煙霞宗絕對是那個一,沒有任何一個宗門敢說跟煙霞宗比個高低,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使得煙霞宗修士在大威王朝境內一個個心氣極高,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打不過又如何,對方肯定也沒膽子殺了他們,否則面對的將會是煙霞宗無休無止的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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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凡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從懷裡取出令牌道:“如若不是本宗修士,為何我會有次令牌,作為本宗修士,你應該也有特殊的手法驗證真假吧?我就算騙得過別人,總騙不過你們吧?”
流風眉頭微微一皺,此人一副有恃無恐的做派,難不成還真是本宗修士不成?想到此處,為了免去誤會,便讓李秋凡與驚蟄將令牌拋過去,兩人照做,接住令牌之後,只見流風體內湧出一股特殊的靈力,流淌進令牌之中,而在這時,李秋凡與驚蟄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流風靈力流動的方式以及驗證令牌的手法在二人眼裡一覽無餘,李秋凡本來已經與大道陰魔合二為一,體內罡氣瞬間轉化為純正的煙霞宗靈力,至於驚蟄,混沌氣本就是一切靈氣的本源,要模仿成煙霞宗的靈力,也毫不費力。
驗證完成之後,流風眉頭直接皺成了個‘川’字,因為經過他的驗證,兩枚令牌之中流淌的靈力,與自己體內的靈力如出一轍,更是煙霞宗密不外傳的煙霞經所散發出的氣息,帶著特有的煙霞之狀,美輪美奐,純正綿長,但又極為霸道,這做不了假。
流風將令牌歸還,與師妹對視一眼之後,兩人靈力逐漸散去,但敵意尚存,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能夠模仿各種靈力的修士大有人在,不可不防,於是便繼續盤問道:“令牌是真的,但這也不能說明你們的身份,可還有其他證明?”
李秋凡為難道:“恐怕難了,我二人三十年前拜入宗門,但只在門中呆了一年就跟隨幾名師兄師姐下山歷練,本來是一場手到擒來的除妖之行,但沒想到,那妖物背後居然有一邪惡修士,我們一著不慎被其引入提前佈置好的陷阱之中...”
李秋凡這些年走南闖北,歷經無數次光怪陸離的離奇事件,編起故事來簡直得心應手,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將自己的親身經歷加以杜撰,甚至還有許多細節都極為真實,兩人聽的十分入神,就連表情都跟著李秋凡的敘述不斷變化,五方城的各位神只也是送來助攻,一個個不時的到抽一口涼氣,或者發出驚呼,驚蟄強忍笑意,從兩人的表情上她已經可以肯定,這兩個煙霞宗修士此時已經完全相信了李秋凡與自己的身份。
講完那場‘驚心動魄’的往事,李秋凡面帶傷感之色道:“都怪我們沒用,入門時間太短,修為太低,沒有幫上師兄師姐的忙,師兄師姐們為了讓我二人能夠逃出一條性命,不惜以死相鬥,這才給我們爭取到了逃走的機會,而我們兩人被困在那危機四伏的洞天之中幾十年,每天都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但我們秉承師兄師姐們的遺志,修煉沒有一刻落下,終於等到我二人的修為能夠與那邪修抗衡之時,出其不意將其斬殺,然後想方設法從洞天之內逃出生天,沒想到洞天內與外界的時間不同,我們在洞天中不過是三十年,外面卻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