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燙到你?”肖姨問。
“沒有。”聞青回答,話未落音,已經掀開簾子,走了出來,將碎花棉裙子交給肖姨,期間一眼也看紀寧芝和章方方。
“熨好了?”肖姨問。
“好了。”
肖姨左右察看碎花棉布裙,滿眼都是笑意,聞青這熨衣裳的手藝也是一流。肖姨自信滿滿地拿著碎花棉布裙,遞給紀寧芝:“小姑娘,熨好了,你看看,這次碎花棉布裙,可比上次你同學表姐的那條好,看這走針,看這肩膀上的小墊肩,都是聞青花了心思的。”
紀寧芝、章方方目不轉睛盯著碎花棉布裙子,沒錯,就是這條裙子,當時她們兩個都說好看的。
“真的是聞青做的?”紀寧芝再次確認。
肖姨爽快回答:“那可不是,連這雙涼布鞋也是聞青做的。還有,你看看。”肖姨指著門口的顧客說:“這些老主顧,拿著布料來,就是專門找聞青來做衣裳的。”
“對啊,我就是找聞青的。”
“我也是,我肩膀肉多,好多做的衣服穿的都不舒服,上次聞青做的那件的確良襯衫,穿的可好了,自從我吃胖後,就沒穿這麼舒適的衣服過。。”
“我是拿料子來,給個手工費就行了的。”
“……”
聞言,肖姨笑了,花十塊錢聘請聞青太值當了。
紀寧芝、章方方環顧一圈,接受這件衣裳出自聞青之手,接著紀寧芝突然轉頭,看向聞青:“這裙子這鞋子,我不要了,不買了!”
頓時,店內一靜。
肖姨滿臉的笑容未斂住,便僵在了臉上,問:“你說啥?”
“我說這裙子,我不要了,不買了!”紀寧芝又說一遍。
頓時店內眾人面色各異。
“不買了?”
“都做好了,這就不要了?”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呢?”
“就是啊。”
“……”
眾人皆是不解。
紀寧芝惡狠狠地盯著聞青,聞青蹙眉,記得上輩子,為了紀彥均,她討好過紀寧芝,當時她給紀寧芝買塊手錶,讓紀彥均代為送給紀寧芝,紀寧芝拿到之後歡喜不已,一聽說是聞青送的,立馬扔掉,為此她又和紀寧芝吵的不可開膠。
此時,紀寧芝又是如此,對她滿滿的惡意。
肖姨愣了愣,沒有立刻動怒,而是重新綻放笑容:“小姑娘,你可真會說笑,定金都付了,你說不要,這不合規矩啊。”
“我沒說笑,我就是不要這條裙子了!”紀寧芝堅定說。
肖姨臉上不好看,完全沒有想到紀寧芝是因為聞青的關係不要裙子和鞋子,只認為是紀寧芝在耍賴,當即就不願意了:“小姑娘,這不行,縣城不止我一家裁縫店,不拘哪一家,衣裳都是定做的,為你量身做的裙子你不要,我賣給誰去?”
“我管你賣給誰,反正我不要這種布料差,樣式難看,做工粗糙的裙子!”紀寧芝把聲音提高了,態度強硬。
店內的其他客人也在此時發出小小的議論聲。
“這是要鬧什麼啊?”
“衣服都做好了,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
“對啊,聞青做的衣裳都合體的,她這裙子不要了,賣給誰去啊。”
“她真不要了,扭頭就走,肖姨也沒辦法,肖姨是農村來的,這姑娘是本縣城的,坳不過的,要不然小姑娘怎麼這麼橫?”
“肖姨肯定不敢惹她。”
“……”
肖姨臉上極不好看,她心裡十分不服氣,裙子都做好了,難道她要認栽嗎?上次聞青做的碎花裙是均碼,而這次為了提高價格,她讓聞青根據年輕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