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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頭把人扶起來,這才看到李福身上和臉上的淤青,他疑惑的看向李茂山,問道:“這好端端的是怎麼了?”
李氏爬起來罵罵咧咧,看到李福手上的繩子,他直接拿起剪刀就將繩子剪了。
李茂山冷眼看著,也不阻止,只是對他阿爹說:“這件事你讓他先坦白,看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不管阿福做了什麼,那可都是你二弟,你把人打成這樣還有理了不成。”李氏仔細檢視了一下李福臉上的傷,李福還趁機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淤青給李氏看。
一看手臂上都是淤青,可把李氏給心疼壞了。
“老頭子,你瞧瞧你瞧瞧,這好好的把人打成這樣,像什麼話。”
“阿爹、阿姆,我好痛。”李福倒是也用不著裝,身上這些淤青碰一碰,倒也夠他受的。
“到底怎麼回事?”
老李頭相信李茂山會無緣無故打人。
“其實也沒什麼啦。”李福扭捏著,按著自己的肚子給李氏裝可憐,“阿姆,我餓了,我們能先吃個飯嗎?”
“你既然自己不肯說,那就我來替你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把他們就地解決了= =
李家的堂屋有些空敞,陳言這話一出口, 聲音迴盪在屋內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李福有些驚恐的看向陳言, 想要上前去阻止他卻被橫亙在中間的李茂山阻擋。朱武縮著頭躲在牆角一側作壁上觀。
李氏看向陳言的目光中由始至終都帶著一股不屑之色, 倒是老李頭聽到陳言的話, 目光定定的投注在神態自怡的陳言身上。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陳言對著一臉緊張的李福丟過去一個嫌惡的眼神,隨即從懷裡掏出那張加蓋了李福的簽名與手印的欠據。
“這是縣城裡四海賭坊的欠據,你這個寶貝兒子可是有出息, 別的不學好, 倒是學得一手好賭技。”
“你這話什麼意思?”
聽到賭坊這個字眼, 李氏的神情立馬變了。
“哥夫郎, 你還是別說了。”李福試圖挽救, “這事你又不清楚來龍去脈,這樣抹黑我真的好嗎?”
“白紙黑字, 我又何必要抹黑你!”陳言冷聲說著,手中的欠據往李氏面前一揚, “你可看清楚了, 這上面寫著的可是你兒子的名字,還有那手印。”
李氏直直的盯著那欠據, 臉上原本對李福的憐惜心疼之色已經被他收斂, 取而代之的是冷然。他看著欠據, 許久才開口道:“這是真的?”
這句話他是衝李福問的,李福倒是也不心急,他阿姆可不識字。
他委屈的扁著嘴, 還不忘衝李氏撒了個嬌,“阿姆,你別聽他胡說,我怎麼可能會去賭坊。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害人地,我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會去那種地方。”
李福狡辯的話語讓陳言只覺得這人真是夠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