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主樓,暖洋洋亮堂堂的。
雲景醒來的那一瞬,墨菲斯自然也睜開眼,他當即低下頭親了親雲景的額頭,又含住他的嘴唇不知足地攪了好一會兒。
雲景被他吻得直喘息,腦海中當即想起了昨晚的各種畫面。
木樓雖然雅緻清爽,但動靜稍稍大一些,便會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昨夜雲景徹底沉陷進墨菲斯的攻勢當中,到最後幾乎連思考都不會了,自然沒有去注意外界,此刻回想起來,真是又窘又臊,深怕自己昨夜與墨菲斯的動靜太大。
而此刻天已經亮了,李家村的人向來都起得極早,昨晚若發出一些聲音,也許還能僥倖沒被人注意,但這大白天的,可怎麼也逃不過了。
想到這,雲景連忙推開墨菲斯,迅速起身將那皺巴巴的大衣扔進水裡,然後一邊洗澡換衣服,一邊還用靈力加快將紅色喜服弄乾。
弄完這一些後,從浴室走出來,墨菲斯也起身穿好了衣服,雲景趕緊檢查了一下床單,看看是否有痕跡,卻驚訝地發現,昨夜那般折騰,竟然還沒有將床單弄髒。
墨菲斯見狀,得意地笑道:“全都被我舔乾淨了,一絲都沒有落下。”
說著,還湊到雲景面前笑眯眯地看他:“我厲不厲害?”
雲景當即扭過頭,裝作什麼也沒聽到。
墨菲斯看著雲景的背影,笑的更加得意高興了。
將房內一切都收拾好後,雲景剛開啟門,便看到樓下的小槐衝自己打招呼。
陣法修復後,靈氣變得更加濃郁,經過這一夜的修煉,小槐竟然又長大了一些,根據雲景估計,小槐再這樣長下去,他的揹包怕是得換一個了。
還好他們也快回到寶豐市,到時候讓小槐繼續紮根在土裡修煉,也免得他每日被困在揹包中蜷縮著身軀難受。
雲景帶著包下樓,將小槐繼續裝入揹包中,剛弄好,墨菲斯便伸出手,將包拎上了自己的後背。
一旁的李建剛也在這時走了出來,一看到雲景和墨菲斯,就興奮地道:“你們成功了,對不對?”
不等雲景回答,李建剛就道:“那些鬼魂來之後,雖然村子沒發生什麼怪事,也不見變得陰冷可怕,但祖宗墓地四周的草都不長了。
“村長說,那些草代表的就是先祖們的意志,四季不枯,只要草在,就代表先祖們雖然歸去,卻在以另外一種形式保佑著我們。
“可惜,連續與鬼魂戰鬥兩次,那些草就徹底枯萎,只剩下了那光禿禿的墓碑。先人的遺體我們雖然還能驅動使用,但心中總覺得難受。
“沒有想到,今天過去一看,那墳頭的草竟然全都長出來了,立春還沒來呢,就生長出了一片片翠綠的嫩芽,全村的人都歡興鼓舞,帶著老人孩子都跑去看了!”
雲景看了一眼四周,難怪此時明明天已經亮了,街道卻沒昨日那麼熱鬧,原來如此。
雲景點了點頭,將陣法的功能與作用都說了出來:“有這個陣法在,下次不論什麼人來襲,都將有一敵之力……不僅是那鬼魂,如果當地修煉者找你們麻煩,也無須害怕,但卻切忌小心應對,不可大意。”
李建剛一愣,沒有想到雲景還能為他考慮到這一層:“李家村向來封閉,這幾個月我都不出門,當日知情的人全都死了,他們應該不會找到我……”
雲景看著李建剛道:“我的身份就是他們根據占卜推演得出的,所以來長湘的時候,才會上你的公交車。當世大能不少,李家村這陣法不容小覷,你就算不看輕那些人的能力,也別低估李家村陣法獨特之處。”
李建剛恍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小心的。”
說完,李建剛帶著雲景和墨菲斯吃過早餐,便一同來到村口,只見那灰褐色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