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殺了人,還不知道殺了什麼人。
此人顯然不知道陳逍早就動了殺心,無論怎麼做都只有死路一條,沒得選。
“我願將這隔絕神念之法贈予前輩,只要前輩放我一條生路。”青年修士倒也乾脆,沒有狡辯什麼的。
“呵,放你一條生路?可以,隔絕之法先拿來再說。”陳逍冷冷道。
他哪裡不知對方的想法,這隔絕之法雖然奇妙,但也並非萬能的,若能以此法換取一命倒也是極為划算的。
再說了,也沒人會知道,此人會不會在隔絕之法中留下什麼漏洞之類的。
“這,前輩若拿了隔絕之法,再殺了我,我豈不是人財兩空,只要前輩讓我先……”青年修士又繼續說道。
聞言,陳逍臉色一寒,道:“你以為你還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要麼交出東西來,要麼死。”
到了這份上,青年修士也完全不掩飾了,一臉憤懣之意,惡狠狠說道。
“前輩不要欺人太甚,就算你能殺的了我,也阻止不了我自爆,更別想透過搜魂之法得到這隔絕秘法,你殺了我,更是沒有半點好處。”
聽了這話,他只覺得好笑。
你一個出手偷襲的小人,居然還憤懣不平,好似一副被欺壓了的模樣,實在可笑到了極點。
不過這人說的話倒也是有理,若陳逍真的想要得到這隔絕神念之法的話,似乎只有放對方一馬這個法子了。
呵,區區一個隔絕神念之法,他可不在乎。
既然敢出手偷襲他,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你我之前可有什麼仇怨?”
一股冰寒殺意在陳逍背後緩緩升起,伴隨著的,還有一柄飛劍,一鳴沖天,漂浮在他的頭頂上空。
聞言,青年修士臉色一黑,格外難看,他很清楚陳逍問這話的意思,心中一緊,知道自己這回託大了。
“沒有。”青年修士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仇怨,你又為何出手偷襲我?”陳逍冷冷道。
青釭劍懸在頭頂上空,寒光照耀了整片海域,隨時就要出手將其一劍格殺。
到了這個關頭了,他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生死攸關,自然也就沒有了吞吞吐吐或是什麼隱瞞的必要。
“因為有人想要你死。”青年修士很是直白的回答道。
“誰?”
“寒宵公子。”
聽到這兒,陳逍臉上的冷色更重了,冷笑一聲,道:“呵,果然是他,”頓了一下,他側頭看向對方,繼續問道,“我與你無仇無怨,就因為這個,你就敢偷襲於我?”
被這麼質問,青年修士沒有任何狡辯,一下子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