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不敢?真正的贏家囂張起來,過時老爺爺根本不是對手。
虞衡笑著揮手道別,我還會在決鬥開始前告訴他們,是你的建議,讓他們記得謝謝你。
齊明治:
夜晚花房溫度適宜,熱衷侍弄花草的君主,將恆溫做得格外好。
虞衡摸過那些百合花,露水清幽,香氣撲鼻,一看沒蟲沒病,顯然精心培育,連土壤酸鹼值都精準的調配過。
齊明治應該很愛這些百合花,不然也不會在虞衡伸手撫過它們的時候,緊張得時時盯著,唯恐他辣手摧花。
他一路走回城堡。
漆黑夜色之中,巍峨的建築物籠罩在無數陰影之中,走廊的燈光越明亮,那些黑暗越顯眼。
就好像一個一個君主陰森可怖的臉龐,惹人厭惡的藏在黑暗之中。
虞衡扳著手指算,十八歲,趙騁懷來到這裡八歲,比猙猙還要小的年齡。
作為黑星集團掌權人的孩子,參與成年人的遊戲,耳濡目染之中長大,聰明得令虞衡歎服,又可憐得令他嘆息。
也許是帶孩子帶出了父親的責任感,虞衡絲毫不介意把壞弟弟納入羽翼之下。
他也無比慶幸自己來到了這裡,把叛逆的猙猙送回了老家。
否則,他老老實實等在山崖下,也許只會等回一隻孟母三遷都救不回的歪路崽。
虞衡?趙騁懷在城堡走廊,終於找到了人。
然而,沒等他展開手上的列印紙,虞衡就張開手臂,不管他同不同意,緊緊抱住他。
抱抱。
虞衡跟齊明治聊天后的疲憊,在強行撲在壞弟弟身上,終於消散了許多。
趙騁懷擁有淺淡的青春氣味,寬闊肩膀,筆直後背給了虞衡足夠的安心。
稍縱即逝的寬慰後,虞衡鬆開懷抱,抬手拍在弟弟背上,語重心長叮囑道:以後不要再跟別人學壞了。
嗯?
再讓我聽到你說什麼賭命賭腳賭手,就讓你輸了之後寫悔過書,和猙猙一個待遇。
嗯
虞衡的老父親愛好依然沒有改變。
似乎因為兒子不在身邊,越發的嚴重起來。
有了新的教育物件,虞衡心情好了許多。
可憐的壞弟弟,從小成長在這種惡劣環境裡,沒有成為利益燻心的市儈之徒,已經是難能可貴,出淤泥而不染。
語言上小小問題,他就暫時原諒吧。
虞衡得到了四位君主同意,已經不用再回宴會廳。
他帶著趙騁懷往房間走,聰明的壞弟弟立刻意識到:你得到了齊明治的同意?
對。虞衡挑眉說道,齊明治應該跟你爸一輩的吧,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幼稚,我是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