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少手氣真爛。
他家裡不是做遊戲的嗎?怎麼麻將玩得這麼差。
黑星做遊戲,他是搞遊戲交易的,趁著自家產業,跟風搞的二級平臺,哪裡有他爸的本事。
你看,居然都30了,太差了吧。
趙遲深聽得清清楚楚,把牌一推,剛才的客氣禮貌截然不見,只剩一腔傲慢。
你們不會聯合起來做我牌吧。
吳宣嗤笑一聲,慢慢悠悠的說:這船上又不賭又不嫖的,做你牌幹什麼啊,趙總家裡都是做遊戲的,不能這麼輸不起吧。
就是就是。劉青附和著,把牌一推,自己手氣差,還能怪我們手氣好?
林華源笑道:年輕人,要沉得住氣。你爸當年創業的時候,在澳門輸了六千萬都面不改色。
大侄子,你這才輸了幾分啊。
虞衡不過看了一會兒,趙遲深輸得情有可原。
吳、劉、林三人牌風和諧融洽,誰貿然來當第四人,必定要面對1v3的尷尬局面。
但在虞衡眼裡,也不是不能贏。
麻將說到底是機率學問題,算牌估牌拿捏清楚,剩下的牌在哪兒,三方的牌各缺什麼,都能算得左右不離。
可惜,趙遲深打法激進,拿不住牌。
像剛輸那局,明明就有贏的機會。
於是,虞衡直接說道:剛才的六筒,你不打出去,留在手上做成清一色,大機率能自摸。
他說得信誓旦旦,牌桌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自摸?說得那麼容易。
老劉,六筒在你那兒吧?趙遲深怎麼可能自摸。
輸都輸了,還說什麼自摸,你這不是馬後炮嘛。
別說牌桌上的人不信,趙遲深也不信。
留下六筒做清一色,必須保證留在手上的牌全是筒子,可是桌面上筒、條、萬三種花色還沒出來多少,想靠吃別人牌贏一局清一色都很困難。
虞衡哪兒來信心說他可以輕輕鬆鬆的自己拿牌自摸?
趙遲深一臉懷疑,確認一般伸手連續翻了好幾張牌,終於翻到了六筒。
另外三人不碰不胡的情況下,他確實有機會自摸通殺。
可以啊。
趙遲深看虞衡的眼神,從無聊的拳皇高手,變成了麻將算牌大師。
他連輸三局拳皇,三局麻將,積分負到慘不忍睹。
郵輪上各路媒體時不時晃盪,任何人都能清楚看到
黑星集團未來繼承人,輸得一敗塗地,全榜墊底。
他可以輸,但是不能一直輸。
否則當天新聞熱點,就會幫他刷滿黑星遊戲帝國大少竟然是遊戲菜雞的嘲諷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