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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業破產罪魁禍首、犯罪邊緣大鵬展翅的小猙猙說為他好?
虞衡都要笑出聲。
看起來,他必須得教育教育家裡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免得被他們當成不諳世事、慘遭老王忽悠的傻白甜。
他似笑非笑的看兒子,拿出手機。
撥出的是趙騁懷的號碼,眼睛盯著的卻是趙騁懷的笨蛋同夥。
壞壞,在忙什麼?
趙騁懷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核查齊明治給出的遠圖國際的後續計劃。
趙遲深是個傻子,齊明治不是省油的燈。
僅僅一晚,遠圖國際藉著趙遲深的口,宣佈推廣鴻業遊戲。
新加坡美國義大利澳大利亞各地跨國集團,都跟接到訊號點亮明燈似的,紛紛有了動靜。
哪怕他不在乎親哥遭受齊明治鉗制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他也擔心齊明治在進行遊戲推廣的過程中損魚不利己。
他翻了翻齊明治名下公司的複雜動向,隨口回答道:忙著給猙猙備課,看看寒假教他什麼合適。
萬能藉口,一直會得到虞衡的支援。
這次,他卻聽到虞衡一聲冷笑。
正好,你早點回來,我也給你上一課。
虞衡的語氣低沉戲謔。
結束通話電話,趙騁懷就猜到大概發生了什麼了。
不是南宮猙得意忘形,炫耀自己能夠擊敗老王。
就是南宮猙賣他求榮,又把什麼黑鍋扔在了他的身上。
九歲小朋友再聰明,在爸爸面前,也不過是一個容易露出小尾巴的小傻子。
趙騁懷無奈看向眼前各種繁雜的公司動向,小傻子真的會給他找機會放假。
他也不掙扎,隨手關掉電腦,拿起備課用筆記本和揹包,直接回家。
趙騁懷在獵場多年,哪怕在頌康大學畢業拿到學歷,也沒有正經上過什麼課。
複雜的遊戲一玩就會,深奧的理論一看就懂,名聲斐然的科任教師、資深博導,對他而已和獵場晚宴來來去去的客人們沒什麼區別。
但虞衡不一樣。
似乎從他們見面開始,這位年長他五歲的虞哥哥,總喜歡露出長輩的視線,在遊戲裡教他人生大道理。
比如戒驕戒躁,勝負未定之前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比如以弱勝強,絕對優勢在絕對實力與謀略面前不值一提。
比如攜私利誘,人都是案板魚肉了還沒忘記出賣美色換取承諾。
回家路途短暫,趙騁懷冷漠的臉上止不住微揚的嘴角。
他一點也不擔心,甚至充滿好奇
虞衡想給他上什麼課。
趙騁懷回去得早。
一開門,就見南宮猙激動的看過來。
哥哥回來了,不信你問他!
不打自招,還要現場求助,趙騁懷視線溫和的看他,勾起淺淡的笑意。
壞弟弟一回來,陽光英俊笑容燦爛,瞬間治癒了虞衡的頭痛。
然而,心繫逆子的老父親,就算靈魂開出了春天的花,也不能對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壞小子心軟。
壞壞你過來。
他語氣生硬,像極了一名嚴肅的班主任,當場就開課了。
這段時間你說說,你在教猙猙做什麼?
趙騁懷放下揹包,視線意味深長的從南宮猙臉上掠過。
小崽子理直氣壯的盯著壞哥哥,等著壞哥哥證明他一顆保護爸爸的心,根本不覺得自己出賣了組織。
幸好,趙騁懷也沒指望這個笨蛋保密。
他笑著說道:我教他使用獵場的資訊網,提防老王暗中搞鬼,免得老王突然對鴻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