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時的規則,束縛這些單純的參與者,讓他們感受到人間殘酷。
別墅,傍晚。
等著父親回家的南宮猙,在和趙騁懷玩飛行棋。
趙騁懷瞟過南宮猙的棋子,伸手拿過骰子一扔:6。
你又要輸了。壞哥哥笑著抬手,將最後一枚飛行棋停進機坪。
南宮猙盯著自己散落四處的小飛機,悲痛欲絕。
獵場玩飛行棋嗎?
玩。趙騁懷大發慈悲的告訴他。
那壞哥哥跟獵場王玩過嗎?
趙騁懷勾起笑,眼神深邃的凝視他,想知道他的實力?
南宮猙瘋狂點頭。
於是,優雅的壞哥哥重新拾起桌上的骰子,隨手一扔:6!
他如果跟你認真玩飛行棋,你連起飛的能力都沒有。
這話太嘲諷了,南宮猙小臉滿是不高興。
飛行棋的遊戲規則,開局每個人都得搖到6,才能將飛機放到起飛位。
他和壞哥哥玩了這一下午,好幾次壞哥哥的藍色飛機,都要到達終點了,他才好不容易搖出來6,走上。
這麼厲害的壞哥哥,居然說王的實力遠超自己
南宮猙很絕望。
這還不如在西伯利亞玩騎馬射箭打獵呢,他是真的沒有玩遊戲的天賦和運氣。
悲情的小崽子盯著骰子發呆,忽然門響了。
爸爸!
心懷偉業的南宮猙,跳下凳子,跑去過迎接老父親。
虞衡笑著享受兒子的親暱,走過來一看。
你們在玩什麼?
趙騁懷搖著骰子,隨手又是一個6,懶洋洋的看他,飛行棋。
桌上擺放著一盤剛剛結束的飛行棋,紅色的小飛機落在跑道上到處都是,藍色飛機早早進去停機坪,宣告勝利。
虞衡笑出聲。
看出來弟弟寂寞了。
這種幼稚的小朋友愛好,他也願意陪著南宮猙玩,實在是很不容易。
猙猙贏了幾局?虞衡認真問道。
趙騁懷敲了敲手上的棋子,撐著臉頰看虞衡,你說呢?
自從開始獵場王問答遊戲,南宮猙玩什麼都是輸。
每天失敗的成果,都成為了虞衡手機上的訊息,滿載了南宮猙的汗水,把一腔失敗的恥辱化作未來刺殺獵場王的動力。
壞弟弟的視線過於嘲諷,腔調過於篤定。
虞衡瞬間聽明白了。
孩子沒有遊戲天賦,玩飛行棋這種運氣遊戲,竟然全是輸。
南宮猙敢怒不敢言,抓著虞衡的衣襬,聲音委委屈屈的說:我以後會贏的。
贏了就先當獵場王!
然後把壞哥哥給鯊了!
小可愛聲音治癒了忙碌的虞衡。
他笑著坐在紅色飛機場的位子,玩性大發。
來,我來替我兒子下這局。
虞衡撿起紅色飛機棋子,放回起始的位置,說道:如果我贏了,就算猙猙贏。
趙騁懷無動於衷,撿起桌上的藍色棋子,捏在掌心嘎吱響。
虞衡,你還欠我三天。他提醒著這位失約的男人。
忽然,虞衡想起來了。
最近他忙著研究《覺醒》的新引擎,根本沒空和趙騁懷玩遊戲。
之前合同他們籤的一週一次,現在算起來,上一次玩遊戲都快兩週前了,趙騁懷輸給他的十幾天,早就到期。
欠了三天。
三天,那就三局。虞衡極有信心,哪怕面前擺放的,是運氣佔上風的飛行棋。
他說:我先替猙猙下贏你,然後,我們再解決帶孩子的問題。
條理清晰,還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