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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裡響起悠然舒緩的背景音樂,彷彿no亞歷山大郵輪的賓客瞬間蒸發,時間禁止在了他們離開前的一刻。
臥槽!什麼情況!
這是郵輪的監控吧?怎麼突然竄屏了?
密密麻麻的彈幕,表達了觀眾們的震驚。
他們本就猜測郵輪是不是出事了,直播馬上給出佐證,可把他們嚇得不輕。
流言立刻迅猛的冒出來,人人都在傳說:亞歷山大郵輪賓客集體穿遊戲,只剩下上帝視角的監控空轉了!
過於驚悚的猜想,吸引了更多的觀眾。
哪怕沉浸在遊戲裡不可自拔的玩家,都從世界頻道得知了相同的訊息,震驚詫異的開啟了金戈直播。
小小的平臺,湧入了成百上千的觀眾。
他們一個一個房間視察,親自驗證賓客失蹤的真相,試圖找出活人的影子。
終於,一直故障的no001房間,幽幽亮起了光芒,出現了熟人的身影。
雀神!
蜂擁而至的觀眾,聚集在no001號房,見到了郵輪監控裡唯一的人影。
他身穿深色休閒襯衫長褲,步伐從容,循著安全通道徐步往上。
直播間的鏡頭,像是特地追逐著他似的,不斷切換著角度。
側面、正面、斜角,全方位的保證著他的安全。
觀眾不明所以,卻緊張的盯著雀神。
直到他到達目的地,推開了厚重的安全門。
豁然間,觀眾們見到了無數身穿黑衣的人,他們站立在寬敞甲板,呈眾星捧月的站位,倏爾投來詫異的視線。
熟悉的雀神,在這些詫異視線之中,勾起了溫柔笑容。
他的聲音清晰傳來。
齊先生,我們談筆生意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 資料瘋狂跳動:爸爸怎麼可以覺得是壞哥哥,明明是我在幫忙我要鬧了!
虞衡:乖,爸爸的小猙猙。
資料驟然安寧:爸爸果然知道是我嘿!
齊明治怒不可遏。
他為了困住虞衡,開啟了郵輪的遮蔽器,整艘船沒有訊號,只剩下網路可用。
然而,在shark的囂張控制下,齊明治可以接觸到的網路全部無法通訊,遮蔽器又是趙騁懷親自制作,只能開不能關。
於是,他不得不依靠最原始的方法,讓手下擊毀安全門,派出人在郵輪上進行搜查。
他召集來的人還沒動,虞衡先找上門來。
齊明治的表情又恢復了平時的優雅溫和,甚至覺得虞衡自投羅網的身姿格外順眼。
虞先生,我還以為你已經逃離這裡了。
為什麼要逃?虞衡步伐悠閒,走進眾星拱月的黑衣人群裡,也沒有絲毫的畏懼恐慌。
齊先生不是代表獵場邀請我加入麼,我仔細想了想,有獵場這麼大的勢力撐腰,比我單打獨鬥更強,坐下來好好談談也不是不可以。
虞衡停止腳步,笑得雲淡風輕。
而且,老王沒有告訴你,我曾經好幾次邀請他一起合作,都被他推脫了嗎?
齊明治呵呵笑出聲。
趙騁懷和虞衡的私下溝通,他根本沒有機會知道。
他一手扶持長大的獵場王,在解決掉上一任之後,依然保持著自小以來的囂張跋扈,不會給他半分敬意。
但齊明治不會跟虞衡說這些。
他只是微眯著眼睛,回答道:王,確實說過。
無論是將《覺醒》改造成適合狩獵的篩選場,還是用排行榜測試參與者的水平和能力,都比曾經一次又一次的晚宴、舞會更加完善。
齊明治不在乎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