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到趙遲深說過的可能。
趙騁懷,你有沒有見過城堡的主人?
見過。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趙騁懷思考片刻,說道:他不怎麼參加晚宴,也不怎麼管束君主。應該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
同樣的問題,在不同人那裡,有著顯然不同的回答。
趙騁懷的說法,更像是一種中立的評判。
虞衡聽了,狀似無意的問道:他玩遊戲厲害嗎?
身邊的人沒回。
他轉頭看去,只見趙騁懷勾起笑意,在他故意試探的問題裡,溫柔回答道:厲害,但我不會跟他玩。
為什麼?虞衡困惑更深。
趙騁懷垂眸踢開腳下石子,帶著年輕人漫不經心的腔調回答:因為和他玩沒意思。
他困在西伯利亞,見過這片貧瘠土地的春夏秋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從銀裝素裹、綠樹成蔭,玩到湖面冰封、綠江水暖。
除了日復一日、周復一週的參與晚宴,與君主、賓客們碰面,去玩黑星集團希望他獲勝的遊戲。
剩下的時間,趙騁懷都在跟自己玩。
獨自一人,在山崖下環繞的別墅裡,再厲害,也是孤獨寂寞得無聊。
直到他決定離開這個有趣卻乏味的地方,
南宮猙真的很害怕。
他熟練的掌握了劍術格鬥技巧,能夠流暢的翻滾躲避、轉身攻刺、伏身刺敵,連安德烈都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