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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衡視線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死宅,體力跟不上你。我打羽毛球要是輸了,你要抵消幫我照顧猙猙的天數嗎?
不。弟弟笑容溫柔,否定了他的建議。
你輸了,我就打斷你的腿。
作者有話要說: 虞衡:為什麼???
趙騁懷:因為你昨晚用腳玩遊戲,輸給小崽子五局,我尋思著這腳不要了,不如打斷:)
虞衡愣了。
他習慣了趙騁懷說點什麼剁腳趾、剁手指的中二威脅。
但都是對南宮猙下手,還第一次說,要打斷他的腿。
為什麼啊?老父親為自家南宮先生鳴不平,以前你都說砍掉猙猙的腳趾,你怎麼變了?
趙騁懷似笑非笑的看他,陰惻惻說道:昨晚你輸給你兒子五局。作為他的手下敗將,你有什麼資格拿他當賭注。
弟弟邏輯清晰、思維縝密,說得好有道理,虞衡無語凝噎。
昨晚悄悄在塔防手把手教孩子的事情,怎麼都被知道了?
趙騁懷的語氣,像是嘲諷,又像是惱怒,連他輸了幾局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心理陰影足夠大了。
行叭。
虞衡奪過羽毛球拍,看弟弟的視線都透著無辜。
帶孩子都不准他輸幾局,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
他兩三步站定位置,展開手臂,用球拍虛空描繪著趙騁懷修長的輪廓。
看來這局羽毛球,我非贏不可,叫你看看我的厲害!
虞衡挑釁說道:如果我贏了,就卸掉你的胳膊。你可別後悔。
理直氣壯,十分霸總。
許民偉聽著這番對話,汗如雨下。
他的視線悄悄瞥了瞥旁邊三位總監,發現他們除了激動了一些、興奮了一些,竟然沒有感到驚慌詫異。
似乎對類似的賭注習以為常。
虞老闆和趙二少玩得那麼社會嗎?
打個羽毛球就開始壓上大腿胳膊,動不動就要打斷、卸掉,這比許民偉聽說的什麼幾十萬、幾百萬的鉅額賭注都要恐怖。
許民偉每天都在為自己的跪地求饒慶幸。
不愧是留下手指才能離開的公司,他用膝蓋保住了手指,實在是太明智了。
開局有了大賭注。
羽毛球都變得高階起來。
趙騁懷拿著羽毛球,走到對面,輕微揚起指尖的球,抬手一揮拍子,球就穩穩的衝向對面。
他起手的球打得溫柔,根本不像之前訓許民偉似的兇殘。
然而,虞衡盯準球,狠狠一扣,直接把球往地底拍!
啪!的一聲,球還沒走第二個來回,這局就結束了。
趙騁懷盯著那道兇狠的扣地軌跡,動也不動,灑脫冷漠的目送羽毛球在他腳邊貼地去世。
虞衡笑出聲,指著那顆沒留活路的球,說道:這算你輸了一次了啊。
趙騁懷想要接剛才的球,必定能夠接住。
但是這球一開始就往地上扣,已經不再是打羽毛球,而是虞衡仗著小廣場沒有羽毛球網攔著,強行耍賴讓趙騁懷沒法去接罷了。
趙騁深邃的眼眸,帶笑看他。
你故意的?
虞衡臉上洋溢著得意,覺得弟弟的表情眼熟,像極了被黑棋殺入陣營,逼得只能反抗的自己。
對,我故意的!
年輕弟弟記下了這次虧,微微彎腰撿起球,抬起視線。
重新發球。
小廣場上的羽毛球,從普普通通休閒活動,變成了神秘競技。
許民偉大學就在羽毛球隊待著,打了幾百場比賽,還沒見過虞衡這麼狠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