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騁懷。
理解這個壞弟弟怎麼總是笑容輕鬆的說出恐怖的話,做出恐怖的事情。
因為,他在這些經歷中成長,耳濡目染,覺得稀鬆平常。
趙遲深嘆息一聲,說道:雖然我知道趙騁懷是迫不得已,還給黑星換取了很多利益。但是,每一次我和他相處,都很害怕。
他的視線嚴肅,語氣低沉,你不知道他手上有多少人命,那些玩遊戲輸給他的傢伙,估計連屍體都找不到!
趙總經典言論,再次重出江湖。
虞衡緩緩吃早餐,彷彿回到了黑星郵輪上,趙遲深喋喋不休的週年慶。
可惜,虞衡不搭理,趙遲深還越說越有勁。
他說,趙騁懷在獵場長大,已經養成了殘暴無度的君主性格。
他說,別看他笑容燦爛,英俊帥氣,背地裡殺人就像殺雞。
他說,虞衡你要幫兒子贏獵場,一定要小心趙騁懷,不然你肯定會栽在他手上。
趙遲深的苦口婆心,並沒有感染虞衡。
反而感染了坐在一旁,瞪大眼睛的南宮猙。
原來這個世上,還有跟他一樣害怕壞哥哥的人!
南宮猙看鯊魚趙,就像看同類。
不僅因為贏不了那些破遊戲,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還看清了壞哥哥恐怖的真面目。
小崽子聽著趙遲深的話,忽然就感同身受。
又隱隱有點同情。
如果爸爸不在,他一定會大聲的提醒鯊魚趙:別說了,我爸跟壞哥哥一樣心狠手辣,你竟然沒有看出來,還在這兒勸分呢!
一頓早餐,只有趙遲深越說越來勁。
安德烈黑著臉走進來的時候,就聽到趙遲深吵雜的聲音。
他臉色不好。
趙騁懷安排的任務沒能完成,熬了一個晚上思考對策。
這次的事處理不好,恐怕就不是一隻右腳踝能解決的問題,他甚至開始思考,趙騁懷到底喜歡什麼,才能原諒他的辦事不利。
忽然,他視線落在虞衡身上,剋制不住的走過去怒吼。
虞衡,你昨晚為什麼要阻止他!
安德烈耿耿於懷的話,終於問出口,我兒子絕對可以殺死那頭熊啊!
熟悉的拳頭,狠狠落在那張俊臉。
虞衡昨晚被崽子安撫的怒火,猛然燒起來。
為什麼?我就是打你打輕了。
他捏著拳頭,揪起地位尊貴的君主,不介意管教一下兒子的親生父親,你對猙猙的培養,就是讓他去殺棕熊?
面對成年人,虞衡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
對方擁有相同的湛藍眼眸,只會令虞衡想起二十六歲囂張跋扈自尋死路的南宮先生。
加倍的憎惡這個廢物親爹!
安德烈捂著臉,覺得自己受夠了!
他才是南宮猙的親生父親,虞衡憑什麼仗著養育南宮猙,就開始教訓他。
我們格魯斯家族的教育,用不著你操心!
安德烈氣得咬牙切齒,抬手揮開虞衡的鉗制,我現在就教教你,什麼是
他的狠話還沒說完,門外走來了熟悉的身影。
身穿淺色襯衫西褲的趙騁懷,冷著一張臉走進來,視線掃過安德烈氣急敗壞的樣子。
趙騁懷勾起笑意,問道:這是做什麼?
安德烈猛然收回手,輕哼一聲,吃早餐!
消失了一晚上的傢伙,終於出現,結束了餐桌旁慘烈的單方面毆打。
哪怕虞衡還想給安德烈那張臉上來幾拳,看在趙騁懷終於回來了的份上,暫時不跟成年版南宮先生計較。
對不起啊騁懷,昨晚我本來說陪完猙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