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好。
虞衡皺著眉,指了指休息間,去收拾衣服,以後都去住宿舍,不準再進來了。
慘遭驅趕的趙騁懷視線平靜的走進休息間,拖出角落的行李箱。
那天早上,安德烈替他捱了虞衡的怒火,不代表虞衡不跟他算賬。
說到底
確實是他沒能經過充分調查,誤會虞衡把自己賣了七百萬。
也確實是他發現了全新的興趣點,不顧虞衡的抗拒掙扎痛苦,執意動手讓虞衡難堪。
因為,他覺得那樣的方式讓自己感到興奮,而虞衡看起來也並不痛苦。
只不過,下次他會找一個更加溫和的方式,讓虞衡忘記自己羞惱的抗拒。
趙騁懷漂亮的眼睛閃著危險的光,將寥寥無幾的衣物、書籍,端正的擺放到行李箱裡。
他說:我陪你們去西伯利亞。
用不著。
虞衡像個監工,雙手環抱靠在休息間門邊,慣性拒絕壞弟弟的一切提議,你好好的待在國內,等我們回來。最好叫你的朋友,把《覺醒》的bug修一修,說不定我就原諒你了。
永不吃虧的虞衡,說這話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善良太寬宏大量了。
換做別人,遭到一頓不分青紅皂白的捆綁,外加挑釁成年人自尊心的動手動腳,應該把弟弟弟弟吊起來打一頓才對。
也就只有他,念在壞弟弟十八歲,親爹沒有父愛,生活艱苦樸素。
走錯了路,虞衡仍是捨不得將他怎麼樣,最多保持距離。
可惜,趙騁懷不喜歡保持距離,更不喜歡給《覺醒》debug。
為什麼不讓我去?他坐在床上,仰頭看虞衡,是怕我一直跟著你,趁機動手把你摸到早洩,讓你丟臉嗎?
閉嘴吧弟弟!虞衡剋制不住的用檔案狂拍休息間門框,試圖製造尷尬的噪音,掩蓋剛才趙騁懷肆無忌憚的言論。
虞衡老臉微紅,漂亮的年輕弟弟,簡直是他遭遇過殺傷力最強的人間兇器。
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傢伙,渾身匯聚了理智、幼稚、惡劣,複雜得虞衡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