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城可聞。
李浩然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問道:“王爺,要不然我讓一讓?”
徐鳳年笑道:“沒事,你只要站在我身後就行。”
跛腳老人沉聲道:“我們可以走了。”
練氣士宗師有些遺憾,點了點頭。
兩人一閃而逝。
這潭渾水,他們趟不起,趟得起的,全天下屈指可數。
先前那名趙勾同僚的刀不出鞘,等於徐鳳年告訴他們一個殘酷的真相,天象之下,一招而已。
練氣士宗師不希望拿自己的性命去證明“陸地神仙之下,也是一招”。
……
某棟酒樓內的青衫儒士笑了笑,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街對面的白衣男子皺了皺眉頭,坐在他隔壁桌一個面白無鬚的男子,欲言又止。
太安城城頭的紫衣女子,猶豫了一下,然後在屋脊之上飛掠,如履平地。
從城南到下馬嵬驛館,平地起驚雷。東越劍池的少年宋庭鷺漲紅著臉,怒氣衝衝道:“師父,這傢伙也太目中無人了,憑啥不算上師父你?!”
揹負多柄長劍的少女掩嘴嬌笑。